迹部面无表情的听着脸皮厚得跟城墙一样的某人给他告黑状,内心平静的往外走,他已经不是从前的迹部了,他已经学会对付某人的法宝,“不理会、不回应、不答应。”
陈镜言看着逐渐向‘渣男’模式转变的迹部顿觉不妙,阳子在这种事情上跟她是对立面指望不上,所以迹部得抓牢了。
她赶紧上前抱住迹部的一只手臂,不抱着不行啊,因为迹部已经开始会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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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抓着走他边说:“哎呀迹部,你听我给你吹,哎不是,是我给你说。
我之所以会提这样的要求是有原因的,不是因为我懒,是因为……”
走出会议室,路过的部员看着他们助教经理和部长的亲密举动无动于衷,学会漠视,面色要表现得稀松平常。
走出社办,在外面为网球部支援呐喊的拉拉队看见陈镜言两人也像是没看见一样,连眼神都没多给一点,继续干自己活,继续为自己心仪的队员加油。
至于看见的人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丝毫不觉得他们这样是什么暧昧动作呢?
只能说陈镜言凭实力让所有的暧昧因子胎死腹中,她用一系列花式操作硬生生的让众人对她的行为进行爱情滤镜脱敏治疗。
陈镜言的实力强是真的强,教导技术好是真的好,优点多也是真的多,但是!她懒是真的特别懒!
就像那种能坐着就不会站着,能躺着就不会坐着,能少干活就敢不干活的偷懒小达人。
队员这种时候敢给多她两个眼神她就敢上前给人忽悠瘸了,然后不干活。
拉拉队后援团,敢对此发出意见,第二天她就敢贴着迹部走一天,然后顺应‘民意’‘强制自己’不干活。
迹部要是给她多递两杆子或者有大情绪波动,她就敢顺杆爬或者对他的情绪做一番‘自我阅读理解’,然后不干活。
与其担心她跟谁谁暧昧亲密,不如担心如何应对她的下一次作妖罢工来得实际。
当然她还是讲理的,没有监督和部长的批准,她也不会真的罢工,日常工作完成保质保量,偶尔还会超额完成。
只是口头上说说以期望她的两个顶头上司实在烦她答应她的申请。
迹部:哎,她又开始犯懒啦,是不是跟慈郎学坏了。
慈郎(熟睡中):呼~哈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