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供韩馥选择的投降方式无外乎两种,第一种是写信命令守将投降,第二种便是现身城下亲自下令。
至于通过书信的方式能否叫开城门,此事韩馥也无从得知。
常言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值此关头,发生什么事都不足为奇。
若是这会儿功夫有其他诸侯对冀州军将领许下重利,想必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带着兵马改换门庭。
所谓的忠诚?不过是背叛的筹码不够罢了!
信件的真实度倒是不会被人怀疑,毕竟这时候能镇守一城的都是韩馥之心腹,认不出韩馥笔迹这种离谱的事断然不会发生。
更别提韩馥还随身携带着印章,若是如此守将仍矢口否认,那他肯定是存心的。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面对此等做派之人,便也没必要跟他多费口舌了。
刘煜把盯着韩馥写信的工作交给了李存孝和田丰,田丰负责监督书信的内容,李存孝则是充当起威慑作用的打手。
写信之时,看着一旁抱着膀子的李存孝,韩馥暗自叹了口气,随即便开始闷头写信,那副奋笔疾书的模样很是令人欣慰。
待韩馥把信写完后,李存孝便立即抱着一沓信来到了刘煜所在的营帐。
看着这摞信的厚度,刘煜不禁在心里为韩馥默哀了三秒钟。
“这特么得写多久?韩馥的手腕子都快累折了吧?”
“科技改变生活,这年头要是有复写纸,韩馥何苦累成孙子呢?”刘煜暗道。
想罢刘煜对李存孝说道:”干的不错,辛苦了。“
闻言李存孝连忙摇头道:“主公言重了,此乃末将的分内之事。”
刘煜颔首示意,随即吩咐道:“恶来,叫锦衣卫的弟兄将此信送往各处。”
“诺!”典韦拱手应道。
……
在接到韩馥的书信后,冀州将领们心思不一,表现各异。
有的将领如释重负,因为韩馥下令投降他们便不用继续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