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疫系统:妈的,癌细胞呢?老子顺手给它干了!
多年后——
免疫系统:当年我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做对手!
病毒:当年我瑟瑟发抖,被打的不知道怎么还手。
我:当年我床上躺平哎吆,看见阎王朝我招手。
老祖宗:当年我疯狂磕头,这才没有绝了后。
…………
水烧开了,李昊赶紧冲了包感冒灵,然后吃了退烧药。只是并没有感觉好转,嗓子像刀割一样,四肢酸痛,特别是屁股后面大腿根部,有种猛然超额锻炼后的酸胀感。难受得李昊裹在被子里"哎呦呦"、"哎呦呦"的呻吟起来。
唉!喝酒误事啊!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要不是自己喝多了酒,怎么会洗完澡没吹干头发就睡觉?要不是自己喝多了酒,怎么会不关窗户?要不是自己喝多了酒,怎么会不知道降温了?
不要小瞧任何一点细节,东北不比别的地方,一个不注意可能第二天就会像冬捕时被扔到冰面上的鱼一样,变成一根冰棍。东北每年都有喝多了没能及时回到温暖的房子里,结果第二天被人发现冻死在大街上的,这在东北都不算新鲜事,没见过也肯定听说过。
院门的门栓没插,风一吹就咣当咣当的乱响,李昊也顾不得理会,他才不愿意这时候从床上爬起来去关门呢,摇晃坏了就再修一下吧!
裹在被子里的李昊瑟瑟发抖,他感觉退烧药好像根本没起作用,浑身还是烫的难受,而且也没发汗。哆嗦着,哆嗦着,李昊慢慢的又进入了梦乡,梦里光怪陆离的什么都有,一会儿是后世的父母用扫帚叫他起床,一会儿是支书老彭灌他喝酒,李昊浑身又疼又累,难受得恨不得撞墙。
"我再也不敢多喝啦!"随着李昊的一声惊叫,李昊又一次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