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谁当家谁操心,打工的一般不会主动替老板分忧,生活不易,好像也没那种必要。
“边氏诊所”日常接诊患者当中哪一位带有点不安定色彩、是否存在一定安全隐患、要不要提前预防一下……叶护士他们仨还真不太上心。
当然,不可否认,边沐综合能力太过强悍,真要碰上个胆大包天、蛮不讲理的,翻了脸也未必是边沐的对手,更何况,罗战旗也不白给,他跟边沐联手,就算打群架诊所这边也未必甘落下风。
无形之中,除边沐之外,大伙儿平时还真没把医患冲突隐患当回事。
明知大伙儿对这事儿都不大上心,边沐也就没必要展开谈了,四个人围坐在一起讨论了一会儿诊所搬家涉及的一些杂事也就散了。
张晋偲新进了批人参,成色挺好的但进价不低,他怕中间出什么差错,特意请边沐复验了一下,如此一来他就落到最后了。
罗战旗老乡请客,一散会他就匆匆出门走了,这会儿诊所就剩边沐他俩了。
“不像是园参啊!”说罢,边沐随手将那包人参扎好袋口,随口说道。
“按园参收的钱,其实……一多半林下参的药性,就是时间上稍微短了点,彼此知根知底的,她没好意思按林下参收咱的钱。”张晋偲笑着回应了几句。
“哦!还是你有面儿!施什么肥了吧?”
“那倒没有,就是比其他家多上了些鸡粪,他们比咱们还谨慎呢,稍有差池,名声一坏,几辈人的生意就毁了。”张晋偲连忙解释道。
边沐知识面之深广大家伙儿早就见识了不知多少回了,见边沐眼神里飘过几丝质疑的神色,张晋偲慌忙解释了几句。
最近十几年,张晋偲还就数在“边氏诊所”挣的最多了,人文环境温馨祥和不说,生活节奏还特舒坦,虚活人世几十年,张晋偲也就在这儿找到点归属感。
更何况,边沐还时不时给他搭个平安脉,开个小方子调理一下,不为别的,务求彻底除根,将来老了,不拖累子女自己还不用遭罪。
平时,诊所药材进出,张晋偲向来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有半点马虎。
“意思是……种参的那家人打理的生意还是那种多种经营类型?平时还养点鸡?”边沐笑着问道。
“应该是,没详细问过,要不……赶明儿打听一下?”
“咳!用不着,他们要是用了那种带邪气的肥,一闻就闻出来了,这参不错,这也就在咱们这种诊所,后街那几家,一准卖不出去,多数以太子参代之了。”
“可不是!这二年,各行各业饱和度高得很呐!挣点钱还真不容易……”
“搬家之后,我想另外开辟一条平民就诊通道,你觉着咋样?”边沐试探着来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