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睿明表情也差,但还不忘给姚丽姝抚背:“这位姑娘,我们是带着诚意来的,你如果不肯帮忙,也不用出言不逊。”
“我想怎样就怎样。”商染笑得无所谓,“想要你们死,也轻而易举。”
许是“死”这个字眼刺激到了崔睿明夫妇,他怒极拍桌,大手指着商染:“你这个女孩,目无尊长,哪来的毛孩子!”
盛景呈的手指摩挲着杯身,骂商染的言语进了他的耳朵,桌上的杯子被他轻轻一推。
“嘶——”
看起来力度很轻,杯子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所带着一样,直直冲向崔睿明的方向。
杯身转动,杯沿似利刃,一瞬间划破崔睿明垂在桌面上的手。
他疼得一下子缩回手然后低头去看,已经出血了。
这怎么可能?
他一边忍着疼痛一边难掩惊愕看着那个杯子,即使这样,里面的水却没有一滴露出来。
“你们!”姚丽姝气急,声音有点尖:“不肯帮忙就算了,现在还伤人,信不信我把你们告到警察局!”
盛景呈泰然自若,话里透着莫名地慑人:“你告个试试。”
“浦和!”姚丽姝被商染和盛景呈说的话气得心急,偏又找不到话怼回去,于是便克制着脾气喊姜浦和。
姜浦和自刚刚商染开口的瞬间就在竖着耳朵听。
越听越害怕,时染说话果然还是掩不住的嚣张。
他都不吃了,本着观望却又忐忑的心理继续听。
直到他看到盛景呈什么都不说,手轻轻一使,就用杯子割了人。
他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杯子。
我靠,怎么做到的的!?
他像是没有听见姚丽姝叫他一样,拿起刚刚那个杯子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然后用自己的手指往杯沿上划着试了一下。
再次震惊,这TM到底怎么做到的!!?
姜浦和满眼不相信地抬头看向盛景呈。
“浦和!”崔睿明沉声又喊。
“干嘛?”姜浦和转过头来就面上两张焕着肝火的脸。
“你朋友就是这样对我和你姑父的?一点不尊重长辈,你从哪里交来的朋友?没大没小,做人的道理都不懂!”崔睿明斥声质问。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虽然他是在跟姜浦和说话,可也已经把商染和盛景呈又骂了一道。
姜浦和一下子沉了脸:“我的朋友怎么样您没有什么权利管,更没有资格说他们什么。”
“我是你姑父!你的朋友自然也得尊我一声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