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雁问道:“大临皇帝现在的皇后,居然是出自岳家的?”
难怪岳浅浅那么嚣张,原来背景这么强。
“是,母亲身边都是宫家的人,但还是着了那个女人的道,我毒发的时候,身体一阵冷一阵热的,母亲为我心力交瘁,外祖家也为我四处寻找名医。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那个男人带着一群女人,突然闯进母亲的寝宫,见母亲跟一个男人躺在床上。
到了次日,外祖父被召进宫,才知道母亲已经被那个人赐死了,并对外称得暴病死了。他怀疑我是野种,要与我滴血认亲。
我滴的血与他的血液没有融合在一起,他当场就要赐死我,但外祖父不相信,说一定是有人陷害了母亲,要他彻查这件事情。
但他说证据确凿,无需再查,并治了外祖父和二舅舅的罪,贬宫家去北疆流放。”
听到这里,楚飞雁明白宫北玄在宫里为什么连饭都没得吃了,“外祖父他们真的去流放了?”
“是。”宫北玄苦笑。
“他拿我的命威胁宫家,外祖父担心我,他们不得不去。后来母亲偷人的事情传遍整个华京,他们都说我是野种,以前侍候我的人都反过来欺负我。
那个女人派人监视我,谁也不许靠近,就给我吃几个冷馊馒头,若不是为了挟持宫家,那个人早就赐死我了。
其实就算他不赐死我,我也活不了多久。就在我奄奄一息的时候,师父突然出现,才把我救了回来。”
“一切都过去了。”楚飞雁安慰他。
“阿雁,你会相信我是野种吗?”宫北玄紧张看她。
野种这两个字,就像是一个魔咒一样,一直伴随着他长大。
母亲的冤情一日没有得到昭雪,在别人眼里,他永远就是一个野种。
“怎么可能?看你的样貌与皇帝有点相似,明人眼里都看得出来的事情,除非那些人装瞎。”
楚飞雁心里疑惑,“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没有跟我说起你的身世,怕我嫌弃你?”
“嗯,别人什么目光我不会在意,但我在意你的想法。”宫北玄道。
“真是个傻子,看你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这件事上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