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此时已经沉沉睡去了,小孩子的精力说有就有,也是说困就困,积木还没玩多久就躺在了她姐姐的怀里喊困。
陈逸飞为了小丫头睡得舒服一些,铺床的时候特地拿了一席硬棉被铺在床上做床垫。
睡前陆月欣给小丫头讲了两个睡前故事她便沉沉睡着了。
而现在陆月欣正拿着棉花给陈逸飞的身上涂药酒。
“嘶~月欣,你轻点。”陈逸飞感受着皮肤上火辣辣的疼痛悄声道。
小丫头的睡眠一直都不错,只要不讲话太大声她一般不会醒,所以两人可以小声说些话。
“已经很轻了。”陆月欣轻声道。
“外婆可真舍得打我,一点也不留情。”陈逸飞故作委屈道。
“没看见破皮。”陆月欣又轻声道。
“外婆拿的是扫帚,又不是棍子,没有皮外伤也正常嘛。”陈逸飞笑了笑。
“你怪我吗,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奶奶。”陆月欣沉默了一阵后轻声问了他一个问题。
“我为什么要怪你?”陈逸飞轻轻笑了笑:“就因为你和我外婆说了实话?还是觉得这种事情我更想藏着?”
“害你被打。”陆月欣给了一个最浅显的理由。
“这更不能怪你,这顿打是我该挨的。”陈逸飞轻轻摇了摇头道。
陆月欣没再说话,只是继续给他的后背继续轻轻上起了药,一直到最后一处伤口也涂上了药酒。
“也不知道外婆这药酒是什么药材,涂在身上凉凉的,不过味道挺好闻的。”陈逸飞扭了扭脖子说道。
这药酒涂在皮肤上凉凉的,而且房间内还开着空调,酒精挥发加上空调的凉气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发寒,味道有些苦,但是药草的香气很浓郁,却不惹人腻。
“这是奶奶自己做的。”陆月欣回答道。
“外婆真厉害。”陈逸飞由衷道,从小他就觉得自己的外婆是无所不能的。
“我们也睡一会午觉吧,睡醒了应该就快能吃晚饭了。”他轻轻打了个哈欠说道,他在车上可没有睡,早有了困意。
“嗯。”
“那,午安。”
“午安。”
陈逸飞从床上起来来到地铺,先是坐着,得等身上的药水干,差不多了才躺了下来。
他这人不认床,但是明明刚刚坐着一直纠缠他眼皮的困意突然就没了,他睁着眼睛睡不着,脑海里一直出现刚刚自己外婆打自己问自己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