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络腮胡子可真快要气炸了!
可是要害部位在人家手里头呢,也不能硬杠啊,吐一口长气,心里默念:忍,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不说络腮胡子在这边,都快要气成百忍神龟了。
单说刘贤,他也心里头也害怕呀,这突然间,也不知道打哪里,冒出来这么好几个壮汉,啥人呢这是?是敌是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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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贤这神经都绷起来了。
还得说刘贤媳妇,那真是喝过符水,去天仙教见过大世面的厉害女人呢!
她都不带怕的,能咋地,最多来的人是坏人,大不了一个死呗!有啥不敢问的:“别先问我们,先说说你们是干啥来的?”
四荒子看这面黄肌瘦,穿得破衣喽嗖,跟鬼似的女人,尽量拿出自己认为的最和蔼地笑来:
“那啥,我们呢,是老陈家的远方亲戚,过来串门的,对三位呢,没啥恶意,绝对没恶意!呵呵,呵呵。
哎,那啥,我跟你们打听个事儿呗,那你们知道不知道,老陈家的人,在没在家呀?
我可挺长时间没来了,也不知道他们家,还在不在这住了?”
刘贤媳妇“哼”一声,翻了个白眼:“你们进村子的时候,难道就没注意到么,这村子里头刚才进胡子了,那些人呢,都跑光了。
老陈家的人,兴许也都跑没影子了。”
又指了指刘贤押着的王老虎:“喏,这呀,就是刚才来的那帮胡子的头儿,知道那帮胡子是哪个绺子么?是靠山好!最凶最恶毒的绺子,让我们呢,把他们大当家给抓来了。
看见没,就这个埋拉巴汰地胖老头,就是靠山好的大当家的王老虎。”
王老虎本来因为害怕,在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听了这话好悬没气死,啥叫埋拉巴汰的呀,自己干净着呢!
至少比这说他埋汰的女人要干净一百倍。
但是刘贤的枪还在他后心抵着呢,还有那络腮胡子,正跟那毒蛇一样,阴恻恻地盯着他,他也不敢反驳呀。
把脸上的表情一整,眼珠子也不乱转了,板着张大胖脸,老老实实低着头。
心里话,反正我在你们手里头,那你们爱咋说我,就咋说吧,我能咋办呢。
死猪不怕开水烫那模样一出来,看了就让人特别想笑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