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她奸夫?
不然,男女授受不亲的,你咋敢拽着我媳妇胳膊不撒手!”
这二混子被泼了一身脏水,也气得直跳脚:
“我呸,就你媳妇这瘦得前胸后背都分不清的小瘟鸡样,爷爷我能看得上?
这也就你吧,娶个媳妇不知道好好疼,溜光水滑地大姑娘到你家,被磋磨成这个熊样。
你自己稀罕天天搂个搓衣板,我可不稀罕。
你再敢污蔑你爷爷我和你媳妇有一腿,看我不擂你一耳光!”
赵兰听了自己丈夫和二混子的话,羞得面红耳赤,几欲滴下泪来。
赵兰的男人也气得不得了:
“你,你再给我说一遍!”
“嘿,我才不说呢,我又不是你家的长工,干啥要听你的话呀。你让我说,我偏不说。气死你,气死你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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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把拽着我媳妇的手给我放开!”
“不放!你媳妇待会还得打证言呢,不能跟你走!”
“你再不放,我可揍你了!”
“呦呵,小样的,来来来,你打,有种你照你爷爷我脸上打。你要是不敢打,你就是我孙子!”
俩人三言两语就骂上了。
赵兰她男人也不是个能忍的,骂到劲头上,一老拳就招呼到二混子头上。
二混子顺势往地上一躺,俩手抱着脑瓜子在地上咕噜,嘴里跟杀猪一样叫唤:
“嗷嗷嗷,打死人了,哎呦我的脑瓜子被打开瓢了!打死人了呀,出人命了——”
这顿嚎啊,跟那村子里进野狼了一样,嗷嗷地叫唤。
屋子里头这么多人,人挤人,人挨人的,这二混子一躺下,就有人跌到他身上,连带着跟前那几个人,都霹雳扑通地躺一地。
好几个二混子发现了能讹钱的机会,也顺势往地上一躺,跟着“哎呦哎呦——”地一顿叫唤。
过去那乡下人不像城里人。
城里人可以关门过日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