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跟我扯那个里格楞了。”
了因被吓得脑瓜门子直冒冷汗,站那儿半天没言语,人家有枪在手,就是比他有优势。
现如今只恨自己太过于托大,以为只凭蒙汗药,就能把顾谨之给拿下,以至于没有把枪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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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失策了呀。
可现如今他想活下去,就得拿得出来能让顾谨之放过他的筹码。
了因站在地上,眼珠子叽里咕噜一顿乱转,哎,还真让他给想到个东西。
于是小心翼翼地对顾谨之说道:
“说一千道一万,总归是我们庙小,没有招待好施主,施主生老衲的气,是应该的,应该的。
这样吧,作为补偿,老衲虽然没有啥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不过倒是有样东西,想必施主多少会感点兴趣。”
“哦,什么呀?拿来我瞧瞧。”了因这么一说,顾谨之倒是来了兴致。
押着了因,到了他住的那屋里。
就见了因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大木头箱子,打开箱子,里头放着好些个工具,什么奔子凿子铲子小锯条的,应有尽有。
再往下,就是好大一捆子东西。
了因把这一捆东西拿出来,递给顾谨之看。
顾谨之拿过来一看,好么,全是良民证。
陈秀秀不认识良民证长啥样,顾谨之常在外头行走,他认识啊。
他不光认识良民证是啥样的,他还知道陈秀秀现在正愁撤离的时候,没这玩意呢。
因此赶紧问了因:
“你这些都从哪儿弄来的?”
这打眼一瞅就不是了因自己个的良民证,因为里头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好多人的。
嘶,难不成这还是个黑庙?这些良民证上的人,都已经被了因给害死了?
顾谨之想到这里,看了因的目光都不对了。
那是目露凶光,随时要把了因打死的节奏啊。
了因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正处于被打死的边缘。
只是一听顾谨之这急切地声音,心下不由暗喜,知道自己这是把准脉了。
需要好哇,只要顾谨之他们需要这玩意,那他这命,就算保住了。
毕竟,这些东西,可都是他亲自制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