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舒婉到了茶楼时谢怀谦也从里头出来了,舒婉瞧着四周,倒是没瞧出来哪个是徐子睿的父亲。
谢怀谦道,“人已经走了。”
他神色平静,身上也无不妥之处,舒婉这才放了心,“走吧。”
二人上了马车,谢怀谦却突然拱进舒婉的怀里,脑袋搁在她的胸口上,听着她的心跳说,“只有听着婉儿心跳时才不觉得担心。”
舒婉嘲笑的话堵在嘴边说不出来了。
她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说,“那就多听一会儿。”
谢怀谦嗯了一声听着,半晌才说,“徐家不过布政使府上一小官,都能如此,他日若有更厉害之人,岂不是更加难过。”
这便是事实,人都是欺软怕硬,若谢怀谦是尹广庆哪怕是徐正贤,徐子睿一家估计也不会如此行事,连一个假定都倨傲。
舒婉便问,“他说什么了?”
“看似只是闲话家常,但是我琢磨着估计想打探我的底细。”谢怀谦轻笑道,“一股小家子气,听那意思,竟想要我去徐家探望徐子睿,言归于好。”
舒婉乐了,“那你去吗?”
“去啊。必须得去。”谢怀谦抬头看着舒婉,眼神明亮,“我不光自己去,我还要带着书院同窗一起去。听说徐子睿嘴巴肿的开不了口呢,如此形态,不去瞧瞧怎么过瘾。”
舒婉噗嗤一声笑了,“你可真够坏的,落井下石,还叫大家一起去看看他的丑态,我估计徐子睿想吃了你。”
谢怀谦却笑着凑到舒婉耳边,“那不成,我只能婉儿吃。”
舒婉:“……”
果然,这男人有些大胆了,脸都不要了。
她单纯的小奶狗呢?
瞧见他们回来,宁氏也松了口气,忙叫他们进屋吃饭。
饭桌上,谢怀慎皱眉道,“我估摸着徐家不会善罢甘休。”
谢怀谦颔首,“是了,不过如今徐子睿如此形态,估计使不了坏,等秋闱时便要多加防范了。”
一家人说了一会儿,见宁氏仍旧忧心忡忡,谢怀谦又安抚一会儿,这才跟舒婉回到西院。
因为今日之事,谢怀谦要她要的格外的卖力,恨不得溺死在舒婉的身上的。
待完了这档子事儿,谢怀谦才认真道,“婉儿,我定会考上举人考上进士,再也不让你们受到一丝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