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暮年老者更是慈眉善目，如果他不是在永恒之城，秦长生都会觉得他是一个大善人。

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在永恒之城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两个人踏入斗法场之后直接开始对轰，没有任何的言语嘲讽，没有任何的斗法宣言。

他们两个人都在用尽自己的全力，想要致对方于死地。

秦长生站在斗法场之上，和段德一起观看这次战斗。

“小友，你觉得他们俩谁能赢？”段德闲来无事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秦长生看着场中的局势仔细的分析起来。

场中的年轻修士大概是元婴初期的修为，他应该是正派人物，使的是长剑，算是半个剑修。

之所以只算的上半个剑修，是因为秦长生看得出来这年轻修士只是擅长使用长剑，并没有把长剑作为自己的唯一攻击手段。

也就是说这么年轻修士，没有将自己的全部心血倾注在剑道之上。

所以说年轻修士顶多算得上半个剑修。

而另外一边的老者是元婴中期的修为，他一看就是邪门歪道。

老者虽然看上去有些慈眉善目，但是动用功法起来却是黑雾弥漫。

秦长生能从那些黑雾中感受到，老者应该杀过很多人。

黑雾之中有阵阵婴儿哭泣之声，秦长生甚至能够判断的出来这些黑雾是因为老者经常杀小孩儿而来的。

如果这是在外界，这名老者早已被所有人所唾弃，但是这里是永恒之城。周围的修士非但没有唾弃，反而疯狂的尖叫起来。

在这里杀戮就是唯一的代名词，杀的人越多的人，自然会得到大家的尊敬。

哪怕你杀的是妇孺小孩，哪怕你犯下过滔天罪行。

秦长生根据二人的功法和战斗方式迅速做出判断。

“这年轻修士应该会胜过老者。”

“哦？何以见得？”段德有些好奇地问道。

“现在看上去黑衣老者用自己的黑雾能够稳稳的压制住年轻修士，但是你发现没有，年轻修士始终都没有动用长剑以外的法宝。既然他不是一位剑修，那就证明他还有其他的本事。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一旦他使出来黑衣老者就只能够遗憾败北了。”

段德听秦长生分析的头头是道，也是点头不已。

他之前也没有注意到年轻修士的长剑，现在他观察细致了一些，确认了秦长生所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