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檀站在院子里,努力给翻腾的大白腾地方,顺便搓着大王的狗头,神情别提多惬意了——
“右边——左边——腿腿腿——哎呀周老太你怎么不听呢!我都提醒你了你自己非不躲……看!哎呀!又叨一口了吧!”
她慢悠悠说着,周老太却是气的七窍生烟——你那叫提醒吗?鹅嘴下的比你的声音还快!
“提个狗屁的醒!我……我告……告法院……”她气喘吁吁破口大骂——原本还有更脏更难听的话的,但此刻上气不接下气,实在说不出更多台词了。
宋檀却是一脸无辜:
“你看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说话呢?鹅看你不顺眼,关我什么事?就你身上那点伤口,你去医院连个轻微伤都验不出来,想告你去告啊!”
可不是么!
周老太低头一瞧——果然只是有点红!这鹅成精了都!
她要气死了!
更气的是宋檀的话:
“另外,这鹅也不是我的,是我爷爷的。我爷爷那么大一把年纪,警察来了或者告法院去,不也是调解调解吗?”
“周老太,你多担待,我看大白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