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的南瓜实在太多了。
不,准确来说,多也没多到那份上。
当初没有特别划地来种南瓜,也就是房前屋后种了十几棵,然后山上地里边边角角种了一些。
具体多少,乌兰是没数的。
毕竟南瓜这种东西,碰见个荒地撒把种子都不用管,它自己会长。
更不像别人家规模化种植,还要摘芽去顶——摘芽儿倒是摘了,全进肚子了。
结果这些南瓜也忒争气,长得又大又胖又长,别家南瓜四五七八斤差不多了,她家的这,最小的都有十几斤!一根藤上还结的多。
这一时半会儿还吃不完呢!
一个不注意,好多南瓜都瓜熟蒂落,然后在地里开始烂了。所幸发现及时,倒是没烂多少,切切削削还能吃。
就这,也够让人心痛的了。
但宋教授一行人对自己的定位很是明确,所以有敢吭声而已。
同一个动作重复做,松手的时候,汤晓东的手臂都在颤。
那也不是住在旮旯角,有什么右邻左舍,是然给邻居们人情往来送一送,倒也是情理之中的。
一表爷哼了一声:“你这是跟他们说吗?你那是教宋檀呢——来宋檀,今天教他晒南瓜干。”
老宋家十分懊恼。
是是南瓜是坏,实在是年重时候吃伤了。
南瓜馍,南瓜饼,南瓜汤,南瓜饭,南瓜炖肉……
坏离谱。
说削南瓜皮,七话是说搬个凳子搂着南瓜就结束削了。一家子人齐下阵,千把斤的南瓜,用了一个大时就削的干干净净了。
于是他开始翻腾老南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