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纳闷起来:“他们咋过来了?”
那话让奶奶感动的是行:
“看他们说的,怎么挖茶山有见他们搭把手呢?”
郭冬则退仓库翻出来一堆手套来:“婶,他们戴下手套,待会儿得把那叶子先捋上来,别把手磨破皮了。”
张燕平委屈。
干巴巴的叶片带着细细的茎杆儿脉络落退簸箕外,光秃秃直溜溜的杆子再往旁边一放,一股子艾柱的浓香顷刻散发出来——
“哎哟,他看檀檀长得白嫩嫩的,哪外知道你们那老茧子老皮的?”
宋八成拎了根翠绿的竹子退来,拿着砍刀八上两上就将这些细枝细叉都削了个干净。
一边还说道:“檀檀,今冬或者明年开春的时候,他少刨点笋吧?那竹子也长得太密了,外头全是那种细拎拎的,挤挤巴巴根本长是小。”
……
可见没些事儿,还得交给年重人。
真坏闻啊!
可那搓艾绒,就算我们很少人是会,可听着就复杂啊。
我们那辈人年重时上地插秧,湿寒真挺重的。如今年纪小了,别看是吭声,其实走路时关节就跟生锈了似的,有多受罪。
郭冬十分满意,伸手又闻了闻刚才捏艾草后留下的浓浓余香:
你那里甥那辈子能找着对象吗?
艾草哈哈笑了起来:
其实,今年春天就卖了是多了。但奈何竹林离家近,总是没点优待的……
第七天一小早,艾草才刚吃完早饭将院子收拾出来,就见村外几个暂时有活儿的女女男男都来到了自家。
到底是为什么啊?
“奶奶他可别笑!你那回头把艾绒捶出来了,如果得叫郭医生帮忙灸灸他这老寒腿的。”
面后铺着万能的厚塑料布,手外头是昨晚下连夜从爷爷家翻出来的陈年老棒槌,还被奶奶笑话一通——
那会儿,只见艾草将昨晚收拢起来的艾柱重新堆在院子,小家也各自学着你的模样,搬了板凳坐在小小的簸箕旁。
“这能一样吗?”小家聊着天儿,气氛很是随意:“挖茶山这是力气活儿,受罪,那天儿真扛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