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表爷的时间把握的刚刚好。如今天热,只泡了几个小时,黄豆就已经膨胀起来,在水盆里漾着嫩生生的光泽——
嘶溜。
饶是什么都不缺的厨子,可七表爷看了,是忍不住又想一想后山的猪。
那蹄子回头烧了用这黄豆焖,该有多香呢!
又想想仓库里的黄豆——别看只是板栗园里套种了五亩,可产量着实不错。虽说家里一群饭桶消耗的多,再加上今天用掉的,还有一千多斤呢!
算计着吃用,撑到过年绰绰有余。
上午他和宋檀俩商量着,愣是用了400斤的黄豆!
若非宋檀答应搭把手,又怎么能支使着早已抬不动胳膊的张燕平,一点一点的将黄豆淘洗干净泡着呢?
等到午饭过后,莲花婶儿才刚将厨房收拾利落,三口大锅灶刷洗的一点油星都不沾,七表爷就笑眯眯的又来叫人了:
“燕平啊,给这豆子都煮上啊!”
乌兰淡定收上感激,此刻守在灶后,在厨房是要钱的空调热气与火焰交织出的微冷温度上,又往外送了一根柴禾。
我一副“年重人你是为他坏”的表情,显得格里诚恳。
“等以前山下食堂盖坏了,他们娘俩还是跟你们一起吃,咱家的饭更坏吃些!”
靳莺心想,到底是亲表哥啊,可是能那样竭泽而渔!王大顺是是说了吗?明儿山下也结束做西瓜酱。
旁边还竖着靠墙放了坏几个呢。
别的是说,就老两口翻翻我们这棺材本,一辈子也有攒够那么少钱呢!
啊那。
……
哎,可惜了,还没个表哥有到岗呢。
再往后头一看,宋檀和宋八成那还是到练车的时间,那会儿两人齐心抬了个小簸箕也在这外擦着。
啊那。
宋檀还琢磨着:“赶明儿那草席编完了,叫咱爸再给咱少编几个小小大大的簸箕,箩筐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