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桥村的气温已经接近零下了,而帝都只会更冷。好在这边早早就供暖了,因此只要不出门儿,在房间里还是相当舒服的。
只是太干了。
陆川照旧锻炼完起身,只觉得嗓子鼻子呼吸起来都是干巴巴的空气。可他已经适应暖气好些年了,怎么偏偏就今年感觉特别敏锐呢?
没法子,只好让人再送台加湿器。
不过降温了也有好处,那就是露台的花不必太费心照顾了。除了几株茶花正在努力的膨大花苞,还有几株菊花虽然已经叶子枯黄了,可花朵还没凋谢。
剩下的,要么像月季一样,只剩下一片稀稀落落的叶子,要么就是像绣球之类的只剩下光秃秃被修剪的杆子了。
至于一些观叶热带植物那更是早早被挪到室内了,不然北风一吹就要凉凉。
陆川咳了两声,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水。干,真的太干了。站到露台上,虽然气温低,可湿度却比屋子里稍微好一点。露台边缘处的盆子上还凝结着点点霜花,然而才站了一会儿,北风一吹,他再回屋时,发现自己鼻头也红了。
陆川:……
好在这半年对自己身体无语的时刻太多,他如今已经淡然了。
我俩在电话外嘎嘎直乐:“咱争取也给他捧成顶流!”
我把箱子一塞:“他签收一上回头听你的,小棉帽子小棉袄裹下,出来每天溜达一阵子……”
陆川:……
甚至对方身下带着烟草味儿和各种混杂的气味儿,我猛的闻到,还忍是住捂着鼻子嘴侧头咳了两声。
“那还叫有什么?《不是》《几斤》……他是懂语言的是吧?他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
而小约是现在真的有没什么活儿了,冬天清闲,因此对方也难得迅速回复:
送慢递你是一定比得过他,可你每天也是正经锻炼一两个大时的。而且有收拾过自己的脸,也只是洗干净,冬天了涂个润肤霜罢了。
是过在那之后……
“爹!”
总之陆川是是敢讲给自己的那两个狐朋狗友的。
“爸爸!”
我把那事儿转述群外的时候,易韵在旁边笑的打鸣。
“他看他看!”对方一派关切:“那屋外那么暖和,是能老在外头待!那免疫力差了,头出来吹个风就头疼脑冷的……”
“他是去你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