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您这是做什么啊。”
香薰被吓了一跳,第一次见钮钴禄·诗潼发这么大的脾气,甚至也非常不理解:“主子,那是您姐姐,更何况她又在八贝勒府里,和您没有利益之争,何必动那么大的气,她如今争气被看中,对您来说也是好事不是。”
“不是好事!”
钮钴禄·诗潼连忙反驳,她这会儿很慌张,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盛欢进了八贝勒府里,为什么还过得那么好,当上了侧福晋不说,如今还当真有了子嗣傍身,竟不是假孕?!而她呢,还在小小的格格上原地踏步。
“我与她可以说是同日出府分别进四贝勒八贝勒府,可如今,我却……”钮钴禄·诗潼越想心态就越崩。
“主子!您和那位是同父姐妹,也许您努力努力,一定也能顺利怀上孩子的。”香薰小心翼翼道:“主子,这会儿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那位的事也和我们无关,贝勒爷近来都不进后院了,您得想法子抓住贝勒爷的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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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钴禄·诗潼闻言,下意识的摸着肚子,她死死咬住下唇,对,怀上孩子,她心里默念,她是熹妃,是熹妃!盛欢如今得意没有用,生下几个孩子也没有用,迟早会被除宗,以后都是平民,一时得意算什么,她要抓住贝勒爷的心,早日生下阿哥,以后当上太后才是。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不安,眼皮也跳得厉害。
……
皇宫里,除了永寿宫里良妃高兴,永和宫里的德妃神情也很是愉悦。
她的这份愉悦,让周围宫人摸不着头脑,单纯的以为主子也羡慕这份祥瑞,倒是德妃的贴身宫女知道点详情。
“这钮钴禄氏倒是个极好生养的。”德妃轻撩茶盖,状似不经意道:“墨画,当初秀女住在储秀宫时,你可见过她了,你觉得她如何?”
墨画点头,道:“秀美柔弱,规矩单纯。”
德妃闻言笑了:“和她那个妹妹,当真是不一样的,妹妹投机取巧,瞧着就是不安分的,好在这样的姑娘,没能去了八贝勒府里祸害人家。”
她神情淡淡的:“也可惜了老四。”她看着指甲上新染上的单蔻,漫不经心道:“明日老四要过来请安是吧,倒是得和他提提,他府里那个钮祜禄氏当初的算计。”
墨画闻言,心里知道自家主子绝不可能是好意,而是要给四贝勒添堵呢,但也已经习以为常,静默一旁,并不劝阻。
毕竟谁让四贝勒曾被孝懿仁皇后抚养呢,回来后又不讨主子的喜,她们这些做奴婢的,也拗不过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