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没人在场才敢上手碰薛让坤的,谁知道刘琮居然来得这么快,还刚好撞见了。
自己还不是担心他好兄弟嗝屁了嘛。
王昭萱犹自腹诽,却见刘琮直直走过来,卷过她的腰就把她单手提溜了起来。
她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手忙脚乱地反搂着他的肩膀。
“你干嘛?”
刘琮低头,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戳了一下她鼓起的腮帮子。
“看你走得这么辛苦帮帮你咯,抱你还不开心?”
哪有他这样抱着一个成年人的。
王昭萱瞥见纵秋在一边偷笑,气鼓鼓地瞪着刘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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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你这样抱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刘琮几个踏步就到了前面的马车,踩着马夫放下的凳子稳稳地钻了上去,把王昭萱放下再回头问乌离:
“药在哪?”
乌离忙不迭答道:
“回王爷,就在紫檀描金木盒最底下那层。”
说完就跟纵秋老老实实站外头。
王昭萱见他真从盒子里翻出药来,作势要来抓她的脚,连忙把脚往裙摆里缩了缩,拒绝道:
“不用了,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怎么,你害羞?刚刚摸人家脸的时候我也没见你脸红啊。”
刘琮不由分说地脱了她的鞋袜把她的脚踝攥在手里。
王昭萱心里怪怪的,虽然老夫老妻该干的都干过了,但被他这样握着脚还是有点不自在。
活在深宅大院里,出门又有马车,这具身体从小到大走过最远的路大概就是小时候进宫拜见皇后时从宫门走到含章殿。
而刘琮从小习武,十几岁的年纪手心就已经因为拿刀握剑磨出了一层茧。
贴在她光滑柔嫩的脚上带起一阵痒意。
要不是他表情看上去很认真,王昭萱都要怀疑他是故意耍流氓。
“好了好了,都已经不痛了。”
王昭萱绷着脸实在忍不下去了,推了推刘琮的肩膀让他放手。
他也就坐到一旁去,拿着根丝帕擦手,看着王昭萱慢吞吞地穿鞋袜。漫不经心地开口:
“你说岳父大人要是看见你今天干这事儿,会不会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我还从来没见过他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