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五人各率本部人马隐蔽进军,埋伏青州郡兵身后,不可暴露,不可擅自出兵!”
“诺!”
“镇东将军徐元喜,”
“末将在。”
“镇东将军徐元喜率三千人马进军棘里亭,埋伏青州郡兵以南,切断敌军退路,阻击秦军溃兵!”
“诺!”
“宁远将军朱谌何在?”
“末将在。”
“由你率两千精骑绕山中小道,奇袭临淄城下敌军,记住骚扰为主,不可恋战!”
“末将领命。”
“我率剩余五千人马为中军,进军广固,策应各方,居中调度。”
“诺!”
广县这边正调兵遣将,大战将起时,远在临淄城的徐宗文经过几日调养,伤势大好,此刻他正带伤在刺史府后院与木工铁匠制作一件估摸宏大,形状迥异的怪物!
刺史府的后院里木屑横飞,到处是劈砍凿锯的杂音,穿过中堂绕开廊下,走入月门踏进后院空地,一群工匠正热火朝天的忙活着,厢房外的石阶上摆着一张胡床,上面悠然躺着一个青衣黑脸少年,这少年人一边拿着一旁摆放的糕点往嘴里塞,一边手捧竹简仔细阅读着。
这躺着胡床上怡然自得的黑脸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受了箭伤的徐宗文,自从得知郡兵攻势减弱后,徐宗文就判定郡兵们的攻城器械不足,韩济一定在等工匠营造云梯、冲车,随时准备再次攻城。
可能是因为工匠数量不足,营造时间过长,临淄城下的郡兵到后面几日干脆也不攻城了,就坐在临淄城下叫骂。
郡兵们骂城内的守军是乌龟王八,只能龟缩城内,目的是激临淄城守军出城野战,被骂的守军咽不下这口气,也反骂,守军骂郡兵是反贼,逆贼,于是乎一场攻坚战到最后居然演变成了双方士兵的口水战。
每日早中晚三次,郡兵们吃了饭没事干就成群结队来到临淄城下对着城内的守军放开了骂,上至祖宗十八代,下至全家老少女性,中间还不放过左邻右舍乡宜,这几乎已经成了郡兵们的习惯,一日不骂心中瘙痒难耐不说,嘴和舌头也蠢蠢欲动,更甚者还有人脱了甲胄衣裳赤条条的站在城下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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