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
解十鸢等候着自家家主的出来,身为解家家主,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他留在学校像普通人一样学习交朋友。
他必须学习更多的,令人头昏脑涨的东西。
“嗯,姑姑。”
解雨臣在外面越来越高冷,有时候伪装好情绪是必修课,让人看不透才让人忌惮。
“家主,家主,我错了,放我一马吧,求求你!”
外面跪在地上的人一看解雨臣出来,立马跪地磕头,那血不断的从额头上流出来,可想他多用力。
解雨臣蹲到他面前,伸手将这人给抬起来,按照辈分说,他还得喊这人一声三叔。
放下那满是血污又脏兮兮的脸,解雨臣接过十鸢准备好的手帕,嫌弃的擦手。
“三叔,你说你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乱七八糟的来上一通,图什么啊。”
“侄子,不不不,解当家,小九爷,我求你了,饶三叔一命。”
男人哭得一点也不梨花带雨,难看死了,也有点恶心。
解雨臣皱眉想道,随即轻飘飘落下一句:“处理了吧。”
手帕如同此人的命运一样,被遗落在地,无人理会。
“姑姑,你说他们为什么像苍蝇一样烦个不停,总要做些小动作。”
解雨臣不满的嘟嘟嘴,仿佛刚刚要人命的人不是他。
“因为下墓的,就是一群把脑袋挂脖子上的疯子。”
他们早就习惯富贵险中求,只要有一丝可能,都想闻着味找上去。
解雨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