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间,他便来到了悬月酒店前。不少全副武装的悬赏者在酒店门口出入来往,凌天也迈步走入了酒店内。
刚将脚步踏入酒店之时,一个令他头疼的身影便霎时映入了眼眶。
那人身穿一身金色长衣,胸前披着银亮坚甲,腰配一把长剑,头扎马尾,淡金色的长发柔顺光亮,靓丽的面容端庄玉洁。
此女正是夜晰,昨日对凌天唠叨不停、纠缠不休,还渴望被骂的烦人女子。
趁她没发现自己,凌天悄悄溜走,来到了酒店门外,他可经受不住这自讨无趣的烦人之女,反正他今天也不打算去做什么任务。
难得的休息日,就安安稳稳的放松一天,也是极为舒畅的,而且这还贯彻了劳逸结合的准则,岂不美哉?!
他双手揣入裤袋,悠闲的走在大街上,四处张望着街道两旁的各种店牌。
那什么澡堂、按摩店、美甲店、美颜店、武器店、药店、饭店……全都应有尽有,完全具备,仿佛什么都不缺的样子。
在经过一个漆黑小巷时,一个戛然而至的尖叫声忽然奔入了凌天的耳朵。
凌天和过往的几个悬赏者都顿住了脚步,几个冒险者片刻后又摆出一副淡然无奇的神色,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般正常迈步,不暇不顾。
这倒让凌天满面生疑了,这些人为何故作无事,袖手旁观?他深邃的紫瞳微凝,黑色的长衣高拂而起,传出了阵阵飘响之音。
在这漆黑的小巷内,几个面挂凶恶、眼冒暴色的持刀之人围着一个长相秀丽、脸窄精致、身材火爆、粉发及腰的女子。
这名女子可谓不同寻常,因为在他头顶之上有着两根柔长毛绒的粉红兔耳,短裙下还延伸出一条长长的红色尾巴,是一名典型的亚族之人。
其中一个脸留刀疤,身穿马挂,胸披硬甲的男人将冷森白亮的长刀抵在了兔女的玉脖上,另一只手紧紧的捂在兔女的嘴上。
他眼冒寒光,胁迫出声道:“你若是再敢出声,我直接割破你的喉咙!你这个卑贱的亚人!”
小巷内光线暗淡,顶部的细长光线铺照在刀疤男的凶脸上,显得格外的狰狞恐怖。
兔女澄清的金瞳中流露出惊恐之色,然后她微微点头,示意不再出声。
刀疤男见兔女乖顺点头,尤其是那惊慌失魄的神情,让他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随后他便将刀和手齐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