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林渊笑眯眯地解释,摇头晃脑的,一副老学究的模样。
傅云凰眨巴着大眼睛,仔细地听着他说话。
傅林渊说完,傅林娆又问:“哥哥,我觉得逃之夭夭,灼灼其华,就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要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让花在枝头自然地开放,自然地衰败,岂不是很好?折来插瓶,花乐意吗?”
傅林娆像是一个小小哲学家,她的问题显然更加有深度,有哲学性。
傅林渊说:“才不是呢,花就是花,有没有知觉,怎么会有愿不愿意这一说?”
“怎么没有呢?花也是生命,也会疼的,被从外面广阔的天地带到狭小的屋子里,肯定也会不开心的吧?
原本花枝在枝头是可以开出更多的花朵,长叶子,然后结果子。
但是被我们剪下来,带到屋子里,不几天就死了,我觉得花是会不开心的。”
傅林渊挠了挠头,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那两个姑娘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一时间没有答案。
于是转头看向秦浅。
秦浅没想到,注意力忽然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行吧,子不教,父之过。
她既然是家长,那就得教点有用的。
秦浅用手里除草的小镐头,挖出一棵杂草,给四个娃看。
“从这一根杂草里,你们看到了什么?”
咳咳,上纲上线了昂!
傅云凤说:“我看到了这根草的品种,是可以吃的灰灰菜。”
傅云凰说:“我看到小虫子爬到了婶娘的手上。”、
“我靠!”秦浅赶紧把手上不知道名字的小虫子抖落到地上,铲起一抔土,把虫子埋上。
继续。
傅林渊说:“我看到了娘你很有力气,早上没少吃。”
遭到了秦浅一记白眼。
傅林娆歪了歪嘴,说:“我看到了力量的悬殊,如果这个草是很大力气的怪物,被挖走的就是娘你了。”
秦浅没想到,这小妮子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
很是赞赏地看着她。
“没错,小娆说的,正是我想告诉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