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之前的忠告,你应该还记得吧,不要对我产生任何不该有的感情,当我们一切都没发生过,听明白了吗?”
“这只是一场戏,希望你不要入戏太深,戏散了,我们各自得到了好处,就该回到各自位置上去。”
尽管两人在那九世中,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一样也没落下。
他说了这么些话,也不知道是告诫纪星回,还是在告诫自己。
纪星回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她是天生的反骨仔,凭什么你说不产生就不产生?
我就不听。
于是,她挑衅地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人,笑了笑,慢悠悠道;
“我偏不,难道我连恨一个人,都左右不了吗?”
溪山君闻言,藏在衣袖里的手紧了紧。
他没有错过她脸上的恨意,心中叹了口气,终究是自己对不住。
“你给我十个瓶子,我可以送你点血,或者你需要什么,你随便开口。”他说。
这全当报答。
如果需要他的肉、筋,也行。
一切都是他不该。
需要些什么?
纪星回还真思考起来,她没有任何犹豫道:
“我需要你到中灵境朝阳宗,帮我杀掉朝阳宗所有修为在化神期以上的人。”
不是很牛吗?她就不客气了。
少奋斗几十年或者几百年的机会摆在眼前,让溜走的人才是傻子。
原本觉得自己所有事都能办到,不管她提什么条件都难不倒自己的溪山君,因为她这话,有些难堪地假装咳嗽两下。
最后难为情道:
“这个不行,你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