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师,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对您多有得罪。”吕璇擦了擦眼泪,焦急地说道,“是不是这个香囊导致芸芸摔伤了腿,我已经把它摘下来了,芸芸还会受伤吗?”
“是不是香囊导致的,你心里应该有答案了。”楚遥指着香囊说,“这香囊里的东西形成了一种诅咒,会持续影响佩戴香囊的人,使其厄运不断。你虽然把芸芸的香囊拿走了,但我要没猜错的话,香囊里的头发是芸芸的头发,即便她没有戴香囊,还是会伤害到她。”
“那、那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消除这种诅咒?”一听芸芸还会因为香囊而受伤,吕璇焦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你的呢?”楚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开口问道。
“我的?什么我的……”吕璇有些迷茫,突然想到楚遥可能是问自己的香囊,从包里把自己的香囊拿了出来,递给楚遥。
楚遥拿起她的香囊,轻轻一用力,就把香囊的布料撕开了,里面的东西也全都掉了出来——和芸芸香囊里的几乎一模一样,血布包裹着一只死去的昆虫,以及一撮与吕璇发色相同的头发。
楚遥用纸将两个香囊里的昆虫取了出来,对吕璇说道:“仔细看。”
吕璇捂住嘴,忍着想要干呕的冲动,细细地观察了一番:两只扭曲的昆虫一大一小,像她和芸芸一样,身上有几个被扎破的伤口,芸芸香囊里的那只好像扎歪了,扎在了腿上,而她香囊里的昆虫尸体有两个大洞,一个位于头部,一个位于心脏!
看到吕璇惊恐的神色,楚遥解释道:“香囊上的诅咒一种血咒,放入谁的头发,谁就会被诅咒;昆虫何处受伤,被咒者也会相应受伤;至于这血帕,应该是你丈夫的血,你和芸芸死后,运势会全部转移到他的身上。”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吕璇呜咽地抽泣了起来,自己最亲密的枕边人居然对自己痛下杀手,还是使用如此阴毒的手段,这叫她怎么能不心寒。
“你身上的诅咒比芸芸还要深重,本来今天你就会因诅咒七窍流血、暴毙而亡了。若我没猜错的话,你的丈夫现在应该不在帝都吧?”楚遥问道。
“对,他去乡下了。”吕璇木讷地回答,仿佛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她又皱起了眉,“可我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啊?”
“有东西为你挡了灾。”楚遥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