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事?”孟先生讶然。
“结果啊,那楚小姐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直接和楚伯庭断绝关系了!”宾客激动地说道,“我当时就看出来了,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雨便化龙啊!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还是风水宗师。”
“原来如此。我说呢,要是楚伯庭善待楚小姐,楚小姐肯定能帮他避开灾祸啊。”孟先生摇了摇头,叹道。
“谁说不是呢?”另一位宾客附和道,“我家有个佣人原来在楚家做事,说是楚小姐的亲哥哥,还有那个收养的楚婉盈,都对她特别不好。楚家现在落魄如此,都是报应啊!”
“我看楚伯庭的大儿子也不行,难怪让我们一桌人等他一个呢,真把自己当皇太子了?”有人奚落道。
孟先生的脸色有些阴沉,今天的宴席是他做东,他自己经历过一落千丈的日子,所以才会对同样遭遇的楚家抱有几分同情之心,邀请楚明承和楚婉盈来赴宴,也是想给他们介绍些生意场的人脉,利于楚氏日后东山再起。
未曾想,等了快有一个小时,他们才姗姗来迟。
“来了就入座吧,菜都快凉了。”孟先生虽带着三分笑意,实则态度不冷不淡。
楚婉盈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手心,留下几道血痕,她今天下午才情绪崩溃地大哭一场,路上又被楚明承一味地埋怨,宴席上亦是饱受冷眼。
她以为自己眼中的愤恨掩饰得很好,殊不知,能收到孟先生邀请的,哪个不是在商界浮沉多年的人精,她那点小心思,别人一看就明白了。
“这次还要多谢孟先生,盈盈,给孟先生敬杯酒。”楚明承笑着说道。
楚婉盈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居然要她给年逾四十的老男人敬酒,大哥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呵呵,不必了,楚大小姐是金枝玉叶,哪里能给我这个粗人敬酒呢?”孟先生嘲讽道。
“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盈盈肯定是最近上课太累,所以分神了,是不是,盈盈?”楚明承递了个眼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