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要造反?在这大呼小叫的,不知道张将军受伤了需要静养吗?”
郭运原本要爬起来跟滕毅拼命,可是听到滕毅说张景仁受伤了,自己不就是为了确认这个事情嘛,于是顾不上找茬,而是追问道:“不知道张将军受了什么伤?严不严重?”
滕毅懒得搭理,直接丢出了二字真言:“秘密!”
郭运一听,你跟我这样玩是吧,于是立刻趾高气昂的说道:“少跟我扯,如今帅令来了,宣张景仁帐前听命。”
“别宣了,张将军无法听调,暂时由我代为处理军务,带路吧!”
郭运还要说,可是看滕毅坚定的眼神还是怂了。
二人便出关往大元帅所在行去,一路上看到一片忙碌,有解押俘虏的,有打扫战场的、也有正在搭营帐的。
这时严正诲、王承训、云南王、章仇兼琼以及一部分将领,此时正在露天议事。
本来因为打了胜仗,虽然其中诡异之处很多,但是毕竟是胜仗,所以大家议事的状态都是开心愉悦的。
谁知滕毅一到,立刻画风突变,大家顿时鸦雀无声,隐隐能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
滕毅还奇怪呢,这什么个情况,都还没来的及行礼。就听严正诲说道:“你是何人,张景仁为何未到?”
滕毅心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要不是提前穿了防弹衣,盔甲都挡不住那冷箭啊。
于是不疾不徐的说道:“张将军战场受伤,无法前来听调,蜀州军由末将暂代。”
严正诲一听,脸色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些许欣喜:看来这张景仁应该是中了埋伏的冷箭,估计命不久矣,这下即完成了丞相的交代,又帮助云南王打赢了吐蕃,真是双喜临门。
不过眼下还是要想办法把眼前这人给解决了,这些人手段神奇,还是谨慎一点。
想到这严正诲说道:“既如此张将军所有事情你都能代理吗?”
“这是自然,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严正诲见滕毅答应的干脆,便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