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至少是个母亲,往日她心怀死志,对待卫锦绣没有那么关心。
如今一朝醒悟,她才发觉,跟卫锦绣年纪相同的女孩,都不像她女儿那样沉默,阴郁。
女儿为什么会变成那副模样?
姜瑜无法不承认,其中有她的错。
可卫文宣就是无辜的吗?
对待一个庶出的女儿,恨不得跟嫡出的一样看待。
而她怀胎十月,难产生下的宝贝,卫文宣这么多年来关心过几句?
反倒一直嫌弃锦绣行止粗鲁,没有卫曦那么文雅。
姜瑜看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卫锦绣,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姐,就让我自己去见他吧,有些话我也想跟他说说。”
这些天姜恬对姜瑜的磨砺并非没有用处。
她十年如一日在一个小院子里卧病在床,心智得不到提高的机会,人也越来越闷,还容易钻牛角尖。
如今见识到了大自然的宽广,手里又有了活,她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