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母亲看出来了,他的确志不在此,最后只能点头答应了。
谁让他们是做父母的,见不得自己的孩子受委屈。
于是沈言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从京城到西北的路上,沈言换着法地给姜恬唱小曲,读戏本子,动不动还要扮演个角,给她唱段戏。
有了他这个混不吝的,一路的行程倒是一点都不枯燥。
到了西北后,沈言处处彰显存在感,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姜恬带来的人。
看他神采飞扬,处处有着朝气活力,长得又不是一般的俊俏,很快大家就跟他哥俩好了。
而姜恬,她倒是也一点都不扭捏,人都收下了,若是不享用,多对不住某个痴心儿郎的千里追妻。
夜色暗涌,交叠的影子激烈地晃着夸张的残影,又黏又重的声响不断。
沈言的武术不是白练的,肌肉紧实蓬勃,优美中展露出威慑感,一舒展,更透露着一种野兽的狂野。
他所有的激情,全数都给了这个让他惦记了两辈子的女人。
目眩神离间,沈言感受着两人心跳的相同节奏,蚀骨的快乐注入了他的灵魂。
他在她的耳边悄悄说:“我的第一次被你给夺走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
时间一晃,姜恬和沈言的双胞胎女儿都好几岁了,可她们却发现,爹爹好像永远都长不大。
她们缠着娘亲讲故事,爹爹也要跟着听。
她们要娘亲给她们做漂亮的裙子,爹爹也要娘亲给他做一件内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