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突然感觉自己很幸福,用下巴亲热地蹭着她细嫩的脸蛋。
“婳婳,待我们回京,我就上苏府提亲,我看过黄历,下月有个百年不遇的良辰吉日。”
苏婳趴在靳珩胸口,熟悉又好闻的气息笼罩着她,睡意逐渐袭来。
她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道,“我考虑考虑,我还不想那么就早嫁人呢。”
这女人又口是心非,靳珩真想咬她一口。
又见她闭着眼睛,呼吸渐匀,知道她肯定是困了,靳珩自己也阖上眼皮睡了。
五日后,两人到达徐州,在徐州暂歇,坐船回了京城。
白德耀先靳珩一步回京,早已将证据交到了三皇子手上。
梁文帝看后本就勃然大怒,再听说靳珩惨遭追杀,火烧马车,险些丧命之后,更是怒不可遏。
立刻下令彻查两淮官员,整治盐商。
朝堂上,一时人心惶惶。
靳珩汇报完盐税一案,马不停蹄做准备去苏家提亲。
老太太听说这件事,非常高兴。
婳婳嫁进来,她不仅多了个贴心的人,还天天有点心吃。
将来婳婳再生个重孙子、孙女,她趁着身子骨硬朗,抱着孩子到处玩,想想就美!
当天下午,老太太就把永毅侯叫到了慈安堂。
永毅侯经历过“认干女儿”一事,一来慈安堂就内心忐忑。
而且,他有一种预感,母亲又要骂他了。
老太太喝了口茶润嗓,放下茶盏道,“我就说你眼光差吧,怎么样,不仅看错了洛宁媛,还看错了洛中淳。”
“虎毒尚不食子,他竟然能逼亲女儿死,两头占便宜,你说说洛家这是什么门风,能养出来什么好孩子。”
“一位儿媳毁三代,幸亏珩儿没娶她,没走你的老路!”
永毅侯本想少说两句,让亲娘也少骂几句,免得她生气。
没想到,竟又扯到自己身上了。
“娘,您怎么说着说着,又说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