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靳一川心里明白,自己这下可没法再偷懒耍滑了。
靳一川不再笑了,而是眉头紧皱,满脸忧虑地看着身后那个双手抱胸、腋下夹着一把形制奇特长刀且面容阴鸷的男子,忧心忡忡地开口道:“师兄啊,您瞧瞧,我早就跟您讲过此事行不通呐!咱们锦衣卫可不比那鱼龙混杂的江湖之地,一旦遭遇这般棘手之事,想脱身可没那么容易。”
然而,那位被唤作师兄的人却身着一袭朴素的平民服饰,对靳一川所言恍若未闻,毫无反应。
唯有当靳一川话音刚落并开始剧烈咳嗽时,这位师兄才微微抬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
当厂卫一起上手的时候,秦王朱宜漶连再说一句话的可能都没有了。
他哆嗦着手指,指着眼前的贾廷和靳一川,还没有开口接着骂下去,就被不知道哪个番子还是锦衣卫校尉失手动了一下腰子。
那腹部乃至全身传来的,可以让人抽筋的痛苦,是朱宜漶一辈子都没有享受过的。
他的脑子此刻彻底清明了。
总而言之,在东厂与锦衣卫齐心协力之下,秦王朱宜漶的癔症终于得以根治。
不仅如此,秦王府内一应资产皆已全权托付于大明皇家公司代为管理。
待朱宜漶接过那张来自大明皇家银行的存折以及大明皇家公司的股东文书后,便即刻收到指令——速速打点行装,切莫再奢望沿途能享受到亲王应有的礼遇排场,务必尽快启程赶赴京城禀报情况。
抵达京城之际,他这位秦王将会接连邂逅来自全国各地的众多亲王郡王,此番盛景堪称大明朝立朝两百余年来前所未有的壮观景象。
······
崇祯二年己巳年八月初八这一天,时间已然迫近中秋佳节,但皇城之下却呈现出一片衰败景象:草木凋零、枯黄不堪,冷冽寒风不时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