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才?敢妄加评论?是否找打?”
小主,
“惜乎哉,大好前景,将毁于汝辈之手!可笑啊,可惜啊,可叹啊!”
“你敢邈视于我?看我不把你抓起来丢进大牢。”
“动辄擒人,欲关大牢?汝可知王法?你枉居郡守,只一狂妄糊涂之人也。”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又如何?”
“士可杀而不可辱,即使杀了我也是如此。”
“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
“谁敢拿人?先过了我这关。”颜良走上前拦住,怒目中带着睥睨一切的神色。
“嘿,嘿,颜良是吧?你自恃武力,我和你打个赌,我随便叫两个人,你都是手下败将。敢不敢赌?你赢了,我听你的。我赢了,你听我的。如何?”
“赌就赌?谁怕谁?”
“先比拳脚还是先比武器?”
“先比拳脚。”
“好!典韦,你和他比下拳脚,放开打,否则我给你好看。但不能伤人性命。”
到了郡府外面,典韦和颜良对垒起来,颜良还是一副眼高于顶的神色,随意地在那站着,典韦招了两次手,颜良一点也不理会,典韦火了,飞扑而上,一记暴拳闪电般击中颜良左膀,颜良被打得急速跌出去,典韦虎扑而上,如影随形,更快地追上颜良,一记锁喉,牢牢地控制住颜良,使他一点动弹不得。
“颜良,你输了!”马超喊道。
“他偷袭。”颜良不服地嘟囔道。
“颜良,就算偷袭好吧。我问你,如果是战场上,可以偷袭吧。所以啊,如果真是在战场上,你现在已经被秒了。你说,还比不比武器?”马超问道。
“比,我不信武器我还不能赢?”
“子龙,你和颜良比一下武器。”马超交待道。
这次颜良乖了,握住长柄大刀全神贯注地盯着赵云的一举一动,突然,双方不约而同地动了,真是疾似流星,动如脱兔。颜良刀沉力猛,刀势如长江黄河,滚滚而上,而赵云的龙胆枪却矫如游龙,翩若惊鸿,两人凶猛斗在一起。至第十回合,赵云使出百鸟朝凤枪的绝招,只见枪花万点,闪烁不定,如真似幻,艳丽异常,迫得颜良手忙脚乱,防不胜防,突地,亮银枪刺入刀网,倏地刺到颜良喉咙一分处停住,枪尖杀气刺肉生疼。颜良遍体生寒,死亡的危险笼罩心头,他再不敢动,停手认输。
这时,马超才礼貌地请田丰、颜良进到郡府内赐坐。马超对田丰说:“田丰,我知你有大才,但你恃才傲物刚而犯上,刚才我一激你,你就上当。假如我是暴君,你刚才就被下狱赐死了。你思量思量,然后决定,去留由你。”马超又对颜良说:“你武力本高强,自傲自大,一不小心就被人秒了。你思虑思虑,是否如此。话已至此,刚才输赢打赌只是儿戏,作不得数。去留由心,你自决定。”
田丰、颜良思谋有顷,同时站起,向马超拜了下去:“主公,瑾受教了。”
马超扶起他们,说:“如你所说,自今以后,上下同体,同德同心。 田丰任副军师,颜良任骑兵副将。”然后,马超对全体部属进行了互相介绍认识,然后宣布开会,马超说:“这次出征乐平郡,你们人人想去,但我的决定是:马岱率五千骑兵为前军,我和田丰率五千骑兵为中军,魏延率八千步兵为后军,后天出发。其余众人,在卢植老将军统率下守城。我决定的原因、理由你们去想。散会。”
这天,马超率大军抵达了乐平郡,在城下排开士兵摆好阵式。
马超率田丰、马岱、魏延越众而出,走到阵前,只听到城里警报声齐鸣,看到郡兵慌忙奔到城楼上防卫,望见城楼上走出影影绰绰的一簇人在向马超军指指点点,便舌绽莲花,大声喝道:“谁是郡守,上前答话!”
这时,只见一个约四十岁,长得干练清矍的人上前答道:“我是乐平郡太守陈佳,你们是何方军队?”
“陈太守,我是华山郡太守、奋威将军马超。你开城门出来投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