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将军,我们都是朝廷官员,实为同僚。你何故前来侵扰我的城池?”
“我听说,早几天,边章叛军欲攻乐平郡。你战吧,是打不赢的,城池被攻破,全城百姓遭殃,生灵涂炭;你降吗?是背叛朝廷,成为民族国家罪人。所以,我必须接管乐平,确保城池稳固、百姓安全,仍为我汉朝城邦。”
“马将军,你语言堂而皇之,不过是想夺我城池。我既为太守,守城有责。我一万多郡兵,也不是吃素的,你未必就能攻下乐平。”
“嘿,嘿,你还真以为你的城池有多牢固?在我面前,那都是破壁残垣,不堪一击。不信?你看。马岱,用投石车给我轰它三石看看。”马超知道,经自己改良过的投石车,那可是威力猛射程远,强过同时代的投石车不知几许。
“是。”马岱命令投石车军侯指挥发射。
“轰,轰,轰。”三声,磨盘大的石头,第一块轰在城墙中,直接砸得钻进城墙,城墙四周迅速龟裂延伸;第二块砸在城头,犹如大炮轰顶,城墙被砸崩半边;第三块越过城墙,飞进城里,砸得地表震动。瞬时只见尘土飞扬,飞沙走石,郡兵们惊恐地四处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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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轰鸣声停息,尘土慢慢消散,马超又上前喝道:“陈太守,你已见识我飞石的厉害,你还要作垂死顽抗吗?你不惜命,我却要替你想一下郡兵和百姓的性命。”
“马超,我承认你的飞石厉害。但你口口声声为了百姓,你可敢单枪匹马进城,过我刀山、火海、苦宴三关。你有胆量敢过三关,就证明你是一心为民,我愿拱手奉上印绶,归顺于你。否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什么鬼?又搞出这种名堂难为我。马超极力睁眼向远方陈佳探视,脑海朦胧中显过模糊影像,只感觉认出一个为民值93。嘿,嘿。你既为民,我亦为民,有何所惧,然后大声回道:“我就一人进去,过过你的三关。哈哈哈。”
“主公,不行啊!如果他搞阴谋诡计,设下埋伏,你寡不敌众啊!我们也救援不及啊!”田丰、马岱、魏延一拥而上,纷纷劝道。
马超大手一挥:“我意已决,就这么定了。”
“主公,你铁定要去,我愿追随,防护你的左右,就是拼了性命,我也要保护你的周全。”马岱、魏延说道。田丰迟疑了一下,也说道:“我也去,我一定想尽办法说服陈佳,不得伤害主公。”
马超玩味地望了他们三人几眼,然后说道:“田丰,你跟我去。”
“主公,不行啊!军师是文人,手无缚鸡之力,杀将起来帮不上忙啊!还是我去吧。”马岱、魏延争道。
“就这样,田丰,随我出发。”马超策马缓缓向城门走去,田丰也赶快策马跟上。
“太守,马超真来了,好像还跟了个文士。”
“哈哈,好胆量!来了,去好好准备。”
马超和田丰走过吊桥、走进城门。刷、刷,近百人层层叠叠架起鬼头大刀的凶恶刀山之门,一人大呼道:“来人下马,过第一关刀山。”马超淡定一跃下马,把马绳递给候在一旁的郡兵,望了一眼峥嵘凶险的刀山之门,然后一振虎头湛金枪,阔步走上前去,过到刀门中间,所有持鬼头刀的大汉大喝五声:“嘿,嘿,嘿,嘿嘿……”声音震耳欲聋,若非马超未感觉到他们的杀气,早就爆发而起,杀尽他们。马超一顿金枪,施施然走过刀山之门。回头一看,田丰己是汗湿衣衫,脸色苍白。难为田丰啦!马超一拍他的肩膀,说道:“跟着我,没事。”田丰钦佩而又感激地点了点头。
继续前行不远,却见一池炭火,熊熊燃烧,约长五丈,火星四闪。哈哈,玩过火海,在现代,自己赤足都敢过,不就铺了一层盐,冒似火热,实则低温,谁怕谁,急奔而过,脚下只传来点点暖意。田丰跑过来,感觉不到灼热、裤脚也未被烤焦或烧起,惊讶地望向马超,马超一笑:“铺盐也。”田丰回去细看,确似在炭火上铺有一层厚实的盐,不禁五体投地对马超说:“主公真神人也!胆大如天,又强闻博识。”马超心想,小样,我是现代人,你们怎能比。马超哈哈笑着拉起田丰的手,向郡府走去。
郡府里,早已摆好宴席,陈佳看他们进来,一束手说道:“请坐。”随后吩咐道:“给马将军和这位先生奉茶。”迅即有人给马超和田丰递上一杯茶,马超一看,不是泡的茶,好像把茶叶捣碎做的浓浓茶汤。嘿,这是不是古代版的油茶,喝啦,马超仰头一口把那杯茶喝下,感觉较苦。田丰见马超喝下,也一口把茶汤喝下。
“给马将军和这位先生上一碗食物。”陈佳又吩咐道,迅即又有人给他们递上一碗菜汤,马超一看,这不是野菜煮汤吗?在现代社会,那些富人贵人不就好这一口吗?好,尝尝古代的野菜汤,马超三口两口把它吃完喝完,一摸嘴唇,说道:“民生凋敝,这是上品食物啊!”
听马超说完,陈佳即刻捧出印绶,跪下说道:“马将军,你真是为民的人。这是印绶,我愿归顺,郡里一切听你安排。”
马超接过印绶,递给田丰,扶起陈佳。说道:“陈太守,你也是个真正为民的人。这样,你暂时任华山郡从事,掌握华山郡治民政策,以后再任你为一郡太守。如何?”
“谢主公!”陈佳再次跪拜了下去。
“以后一起为民,造福天下。”马超即刻扶起陈佳。
随后,乐平郡进行了换防,郡兵混编进华山军,田丰兼任乐平郡郡丞,马岱为主将,魏延副将,留一万五千士兵镇守,马超带着陈佳率一万士兵回转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