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时的后妃,直接被无差别攻击。
再比如。
罪魁祸首的胤禛,现在上床都蹑手蹑脚大气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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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余莺儿终于坐稳了胎,反应也不再那么强烈,俩小眼睛盯着胤禛总算缓和了一二。
彼时正没什么形象的瘫在软榻上,小手一抬就是要这要那。
“冰的冰的,换成冰的”。
胤禛沉默片刻,瞧了眼手上抬着的桂花乳酪,然后死死拧着眉,小心翼翼抖啊抖的加了两粒碎的不能再碎的冰渣渣。
凑过来要喂她,语气平静而温和,“加了”。
余莺儿面无表情:“……”,她其实不瞎的。
不用伸着脖子瞧都知道的敷衍,可见多么过分,推开碗一头磕上他左胸上,哼哼唧唧,拱来拱去。
把男人心巴都炸酥脆了。
苏培盛也是这个时候进来,“参见皇上,娘娘~”。
“启禀皇上,翊坤宫中周宁海来了,说是华妃娘娘有重大事情向您汇报”。
哦?
余莺儿一个闪现,鼻尖皱皱,这得多重大的事儿,都找到她宫里来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套上鞋拽着胤禛就往外走。
嘟囔着,“听说华贵妃宫中的蟹粉酥不错,御膳房都比不上的精细,可得好生吃上一口”。
华贵妃长得就壮壮的,很可能外头传的不是假话。
翊坤宫。
华贵妃把消息封得死死的铁桶一般,皇后反正是什么都没打听出来,而且她忙着打胎计划也实在没空理会不能生的甄嬛。
左右护法安陵容和谨贵人今儿都没过来,可见情况之严峻,余莺儿立马肃穆起来。
背脊都不自觉挺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