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本王并非心胸狭隘之人,不会追究的。”
常攸说着,看百姓之中仍旧有一种不安的情绪,便百姓们说道,“今日打醮,本王特意让青阳观的仙师们备下了桃木、符水,诸位不如取一些回家,祈福禳灾。”
话音刚落,百姓们便蜂拥上前,你争我夺地去找道士们要桃木,符水。
常攸看事情了了,便带着礼部官员到了朱雀楼上,向诸葛忆荪复命。
“王爷当真好本事,三言两语就将此事摆平了。”双鲤笑着说道。
“哪里是三言两语,嫂嫂方才没听到?险些又生出一场事来。”
诸葛忆荪也对常攸说道,“多亏了你随机应变,才能化凶为吉,安抚了百姓,回头朕定要好好奖赏你,给你盖一个道观,让你去世外清修可好?”
“母亲打趣我,不过若是母亲舍得,不如就将长杨宫的绛福宫赏了我吧,那里便是极好的道场。”
“也好,横竖绛福宫如今也闲着,就赐给你吧。”
常攸一边称谢,一边只说要去探望东海王府新生的弟弟,便先行退了出去。正要往东海王府去,看站在城楼上,望着不远处的百姓争抢符水的情景,常攸突然愣住了。
恰好此时,双鲤从朱雀楼中出来,看常攸站在那里,便走上前问道,“不是说去看望你弟弟吗?立在这里做什么?楼上风凉,小心冻着。”
“嫂嫂您看,”常攸看着城楼下道士们分发桃木符水的情景说道,“多少肺腑之言、金科玉律,都不如这桃木和符水对百姓有用。”
双鲤听着常攸的话,心里也生出了无限感慨,略在城楼上望了一会儿,便与常攸一同往东海王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