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叫我王爷了,你今夜在风波楼唤我那两声夫君,很好听,再叫来听听。”

“夫君……”

她很听话。

听话得叫人心疼。

墨承影更希望看到那个威风凛凛、意气风发的沈雁归,他暗暗发誓,无论这些年发生过什么,他一定会让他的卿卿找回当年的自己。

他掌心贴着她的皮肤,“小腹怎么这么凉?可是因为吃冷酒的缘故?明知道会来事,为什么不忌口?”

沈雁归低声回答:“每次来都是这样的。”

“会难受吗?”

“……可以忍受。”

可以忍受的意思,就是很难受。

墨承影轻轻揉着,“宫里多千金圣手,明日我让太医院的人过来替你瞧瞧。”

沈雁归清楚自己的身体,“不用麻烦,过了这几日便好了。”

“那下个月呢?每个月都要忍着?我瞧你今日的脚也比往日凉些。”

墨承影将她双脚贴着自己的皮肤,双手在她腹部放了一夜,成了个会自动加热的人形汤婆子。

翌日天未亮,墨承影缓缓将手抽开,沈雁归立时便觉得有些凉,翻身将她的汤婆子抱住。

墨承影没有马上将她推开,紧紧抱着,腻歪片刻:

“这两日朝中有事,我须得上朝。”

唐妺动手,先前在朝中撒的网也该收了,他得去处理。

沈雁归缓缓睁开眼,正要起身,被墨承影按下。

“你身子不适,躺着休息就好了,这两日晚膳不必等我。”

墨承影替她捻好被子,亲一亲她的脸颊,才离开被窝。

宫里有个辅政殿,是墨承影的起居理政殿,从前府上没什么牵挂,他多半都留在辅政殿,那边一应都是齐全的。

纱布在昨晚忍耐时,肌肉收缩放松,导致染红,现下干结,被他随手扯了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