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行男女同校、本土各州府,全面实行统一和标准化的高等院校入学考试,两种措施相结合,再加上因地制宜,根据各州府经济、教育水平发展的不同,设立相对应的教学和录取制度,诸多细化政策实行之后,汉国本土在教育普及化和正规化方面,取得了非常成功的进展。初级学堂入学率几乎覆盖所有适龄儿童范围,中级学堂和高级学堂入学率年年提升,加入教师队伍,成为大汉国数十万基层教师中的一员后,何佩贞能够更加清晰而深刻得感受到本土教育的发展和变迁。
新一代儿童基本能够得到享受教育的机会,民间对女童上学的抵触心理,因为政府年年不断的持续宣传和对违法《国民教育法》家乡的处罚,得以不断转变、改善。可是,整体教育环境的极大进步,并不能掩饰其中出现的一些疏漏和偏差。在江州安平县地区,每名初级学堂的学生,每年的入学学费为4汉元,折合为库平银,大概为2两银子。
按照本土的工资标准,普通工人和分地农民家庭,一名青壮劳力每月的平均收入大概为12汉元。初级学堂一年的学费,搁在普通家庭身上,不过是10天的工资,费用虽说不少,但是相比远东大陆地区的收入标准,却绝对算不上高。
不过事情难免有意外,在本土各地,少部分家庭因为疾病、伤残等原因,父母一人或者两人皆丧失劳动力,无法依靠出卖劳动力的方式,为孩子赚取每年区区4汉元的学费。家庭贫困、父母没有经济来源,这样的家庭虽然数量极少,占据本土总人口的比例,不过百分之一二,
但是教学时间日久,接触到的小学生越多,何佩贞越能体会到贫困家庭孩童的无助。汉国本土的发展重心在工业和军事领域,国家虽然大力扶持教育产业发展,但是在事关学生家庭的社会保障领域,尚没有达到德国同期的标准。
德国于1883年开始实行社会保障体制,到1889年年初,德国的社会保障体制,已经初步涵盖疾病、伤残、工人意外事故等领域,而南美本土在社会保障体制方面,仅仅对因伤退役的残疾士兵做出了一定程度的补助和安置,对于一般的农民、工人,因为政府财政收入有限的因素,并没有建立基本的社会保障体制,如果家庭中有人生了病,只能由家庭成员提供医药费用,无法得到政府的财政资金补贴。
在十九世纪末期,也仅仅只有德国率先进行建立社会保障体制的尝试,至于国家实力与德国相当的英国、法国俄罗斯三国,都还处于资本主义严重剥削工人的时期,工人和农民不仅没有享受政府提供社会保障的机会,反而要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左右,劳动力度强、工资低,使用童工、拖欠员工工资,英法俄三国的资本家们,变换着花样从工人手中榨取着利润,作为其中的代表,大英帝国人均收入是汉国本土国民平均收入的五倍以上,而把这个收入按照不同人群划分后,可以看到,英国普通工人每月薪金大概为1.5到2英镑,折合本土货币,也就是10.5汉元或者14汉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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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普通工人的工资与南美本土工人、农民差不多,但是如果算上英国地少人多、税收繁多、物价水平高昂等因素,英国工人的实际生活水准,大致只有本土百姓平均生活水平的一半。
排除占总人口九成左右的英国底层平民,处在社会中间阶层的英国高级技工和高级中变阶级,年薪分别达到100英镑和五百英镑按照国际汇聚进行换算后,即700汉元和3500汉元,收入水平分别是本土国民平均收入的3.5倍和17.5倍。
人数不到总人口十分之一的高级中产阶级和之上的上层阶级,占据了英国一半以上的社会财富,与英国相比,南美本土的财富分配呈现扁平化结构,以国家为主体的军工、铁路、钢铁、化工等国营企业,占据了财政资金投入的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