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自然知道其中缘故,他浑身颤抖,手指着小柳儿,
“你,你,你……”
脸涨红的能滴出血来,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终于随着那句“魂其归来,尚飨!”,喷出一口鲜血,仰面倒地,昏死过去。
手下忙围上来抢救这位大人,却默契的没有一个人去抓那位始作俑者。
小柳儿看都不看洪承畴,径自读完祭文,随即望北而拜,大哭三声,掩面而去,算是完成了这场活祭。
赵凡天听罢,拍手称快,“哈哈,解气,这比一棍子打死那老东西强多了!”
随即遗憾道:
“小柳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么好玩的事情,为啥不带上我?”
这时,大猫也早已进来了,他在小柳儿脑袋上拍了一下。
“吃独食!”
“这种扬名士林的好事,为啥不叫我一起去?”
“我要是你,就报上苗大猫的名字,今后天下读书人见了我,都要恭敬几分哩。”
赵凡天对大猫这句话深有体会,也跟着一起摇头叹息,一个出名的好机会就这么从手边滑过了,心里难受啊。
大猫边摇头,边说道:“赵大爷,你是不知道这事情有多轰动啊!”
“广州那帮学子脑子就是好使,听说当天就有人坐快船去福建了。”
赵凡天疑惑,问道:“他们去福建做什么?”
大猫恨恨道:“这帮家伙去洪承畴老家,去悬挂那副对联了,这是要要和福建学子抢生意啊。”
“现如今福建在广州的读书人都急了,有人骑快马赶路,说要在广州人到达前,抢先挂上那副对联,不能让广州人落了福建人的面子。”
赵凡天不禁愕然,“卧槽,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刷声望这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