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希哲讲起来滔滔不绝,雄辩有力,可讲完后,有些羞怯的低下了头。诸位官员听完这番高论,久久回味,片刻后,发出连连喝彩声。
姜云天盯着严希哲,久久不语,连声叹气,“人说十步之泽,必有香草,如此高才,就在眼皮低下,本相竟是有眼无珠,无识人之明,这是本相之过啊!到今日,本相才信服啊!”思虑片刻,问道:“严书记,以后你随本相梳理政务,做个书佐吧!若平日无事,就来后堂指点犬子,本相感激不尽。”
此事了结,宗人府官员接着奏道:“下官还有一事,要大人定夺。就是梁国质子来中都之事,梁国是新立之国,是不是需要他们也派出质子前来?”
姜云天点头,“商议过了,梁国要派出质子,你们宗人府去梁国宣旨。”
大学正岑祖林问道:“大人,为何还没给太学和辟雍拨款。”
姜云天笑道:“切莫着急,本相会自会给中候府出具公函的。”
“下官是大司空府主事,这是太一教修缮山门的,这是修筑河道的……”
忙忙碌碌的一天,天色渐暗,姜云天进入后堂时,见到家人都在等着自己吃饭。见到家主回来,戚计成道:“府君,皇后差中侍前来,让夫人打发走了。”
姜云天皱眉言道:“是不是为了姚武?”
戚计成点头道:“皇后请求府君低调处理此事。”
姜云天面带不善,愤愤然道:“姚家愈来愈无法无天了。”
綦毋水真倒也没有多说,只是微笑着,招呼家人上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