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武得意的言道:“爹,有些事没有和你说,因为你没必要知道。其实,公道安是太子的人!三年前的中都魔案,要不是公道安,太子如何能安然脱身啊!”
不理睬父亲惊骇的眼神,姚武有些不好意思的言道:“这罗廷圭是邕梁人,雄烈过人,智勇绝伦,文武俱是一世之杰,统兵和蕃羌作战,从无败绩。二姐和他暧昧了好些年那!后来那点事被人所知,他进入皇领为官,参与剿匪,屡立战功,成宣就重用了他。哪里想到,其实他才是我们姚家最正宗的亲信。”
姚政君听说有龙武卫支持,心中稍定,“辛夷是公庶安的亲妹妹,不知道公庶安会不会因为这层关系,而支持我们?只是他和那个贱子走的太近了。”
姚武慢里斯条的解释,“爹,事情都不是看上去的那个样子,公庶安是公真武家的人,其实老丈公真武很滑头的,你看看,他脚踩了几只船,让女儿嫁到我们姚家,这是看中了姐姐和太子,让公庶安跟着贱子,公道安跟着太子,他是狡兔三窟啊,不管是谁败亡了,谁兴起了,他们家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姚政君问道:“皇室那?他们只听圣上的。”
姚武信心满满的言道:“这些人都奸猾着那,公道安和公庶安是兄弟分侍,公协和公师都则是父子分侍,儿子支持成遂,老子支持太子,这就够了!至于什么北军,三大营的,若是龙武卫封了城门,什么三大营五大营的,都没用。”
姚政君依然哭丧着脸,“有圣上在,什么都没用。”
姚武目露果决狠厉,“会有办法的!”
姚政君想到了什么,心中一紧,脱口而出,“你要……”突然闭口不言。
姚武胸有成竹的笑道,“爹,该做的早就做了,要是等现在再去,什么都来不及了!我和姐姐只是瞒着你罢了!其实,这事从很多年前就谋划了,怕你老人家不担事,听到这个消息,整天惶惶不安,让人看出端倪,就没敢告诉你。”
姚政君苦笑道:“看来爹不是做大事的人啊!”
姚武言道:“爹,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给周显望的儿子督学的高位?皇帝为什么去幽光山?为什么姜家被关入了都官狱?爹以为这都是意外?”
看到父亲疑惑,姚武大笑,“这就是无风起浪,平地掀波!最先是周显望利用天象,私下篡改了星历,用天灾引得皇帝惊惧;接着我让大姐利用谶语,加重皇帝的疑虑;让皇帝去见大祭司,最后借大祭司的口来摧毁姜家。”
姚政君很是忧虑,“有什么用,圣上不还是释放姜家了吗?而且等成遂登基之后,我们相信姜家的反扑更猛烈,到时可是我们姚家倾覆之日。”
姚武宽慰惊恐的父亲,“姜家在都官狱中关了半年,给我们争取了很多时间,安插了很多位置,现在和半年前不同了。既然皇帝有了更立之心……”说到这里,姚武脸色陡变,目光充满了狠厉,“皇帝绝不会等到那天的。”
姚政君心惊,“难道你打算对圣上?”说到这里,赶紧闭口不言。
姚武郑重的对父亲叮嘱道:“你一定要沉着,不要露出丝毫马脚,你该怎样就怎样,和平日里一样,皇帝一时片刻也不会废黜太子,爹不用担心,只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姚武不放心的叮嘱,担心胆小的父亲会崩溃。
“我还知道轻重。”姚政君也认清了形势,决定放手一搏。
“爹,必须连夜入宫,还有些事要交代姐姐!”姚武说着。
“你哪有连夜入宫的权利!”姚政君说着,从身上掏出精美的铁牌,“这是御赐禁牌,只能中辅才有,若有军国大事,可连夜奏明皇帝,入宫不受阻拦。不过只能进圣上所在的昭明宫,其它宫掖不得入内。”
姚武从内堂取出来玉瓶和三四十根金条,用包裹包起来,掂了掂包裹,“爹,等进了后宫,这东西比你的禁牌好用,那些中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