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切记说出来。”
老者点了点头,随即把目光移到李辑身上:“李辑指挥使,刚刚的声音颇为洪亮啊,为何现在不言不语了?”
“回大人的话,不敢,属下失礼了。”李辑行礼道。
“哼,你还知道不敢。”老者重重地哼了一声:“慕容指挥使乃是我内御直资格最老的御直,不论是修为还是见地,都非一般人能企及,你可要放尊重些,不可肆意顶撞。”
“是,属下明白了。”李辑点了点头,扭头看见慕容那老头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随即又偷偷朝他做了鬼脸。
“啪!”
“哎呀!”
一道气劲突然打在了李辑身上,疼得他忍不住的喊了出来。
老者盯着李辑,忽然挤出笑脸,鼻子眉毛全黏在一块了:“李辑,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李辑龇着牙连忙摆手。
“好了,闲话就不多说了,深夜把诸位召回,是有一事要告知,可能你们也听到了一些消息了。”老者收起笑脸,一脸正色。
“今年预阁一共有二百四十名准直在我御直的带领下到我大梁各处进行历练。”
“到今日为止,除了李辑一行三十名准直目前在华洲城,还有南疆的五十名准直外,其余的准直已经在前几天回到了都城。”
“但就在今天傍晚时分,值守命玉殿的御直急忙来报,负责带队的五道正队林仰和其部下八名御直的命玉突然破碎,然后消散无踪。”
“随即负责与南疆历练的准直们联系的灵符阵也失去了联络。”
听到这里,众人眼睛一睁,神色严肃了起来。
“大人,可是命玉殿的命玉出了什么问题,可有派人检查过?”苦禅皱着眉头问道。
“命玉殿已存在了上百年,里面的每一块命玉均与御直的灵魄血肉相呼应,一旦御直出了问题,我们便可通过命玉知晓,这百年间未曾出过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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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前天,林仰回报,他们正在一处戍边营地里休息,命玉那个时候亦未见有出现异常。”
“只有一个解释,五道的御直出了事,而跟随历练的五十名准直恐怕也凶多吉少,更不要提戍边营地里的五百将士。”老人摇了摇头。
面前诸位指挥使一阵沉默,老人右手一拍在扶手上,神色严峻:“此事发生后,在西桂一带执行公务尚未归来的五道指挥使,第五破虏已火速赶往南疆,老夫亦下令让南疆八处御直所的御直赶赴事发点,相信破晓时就会清楚到底发生何事。”
“但只在一边等待不是老夫的习惯。”老者环视众人:“诸位,听令。”
“着六道指挥使叶宜中即刻归位,指挥调度六道御直拱卫都城。”
“着一道指挥使长孙婢音、二道指挥使慕容桥率己部御直即刻赶赴金陵,川蜀,坐镇指挥各地御直所,加强巡查,特别是各地的世家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