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们谈话你也听到了,婚约我自会去退。
原本中秋宴那天我就想请父皇允我退婚,怎料徐明曦……,你大可不必有此顾虑。”
徐弦月更小声嘟囔:“我怎么能没有顾虑,你是不愁娶,可我不行……”
秦越川习武耳力自是极好,只觉得额角青筋跳的更快了:一字一顿: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还是觉得……不太妥当。”
如她父亲所言,徐弦月孤身一人,身边的全部活人也只有那两个小丫鬟。
也不是不可以给她一支护卫暗中保护,只是那总不如将人放在眼皮底下安心些。
况且他还有恩要报,怎么能让她独自流落在外。
二人沉默对峙,望着她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秦越川终是做了决定:“这样吧,你假装我的随从,女扮男装,近期来就跟在我的身边,如此可行?”
徐弦月眼眸倏得一亮。
随从,女扮男装,就是不会以真面目示人了?
“可行!”
“那你……近期名字就叫……青弦”
“嗯嗯,好的我知晓了王爷。”
去留问题既已解决,徐弦月也是不再耽搁,向秦越川告退,转身回了她的院落。
暗处青阳青风青明三人将此情景尽收眼底,面面相觑。
青阳:“怎么事态发展不太对……”
青风:“怎么突然了多了个撩友,不应该是……”
青明:“……”
回到客院的徐弦月,继续思索着徐远山说过的话。
她还是很开心的,因为此事有了一点点线索。
生意人最注重的就是诚信,爹爹的货箱从未有过夹层,所以这一定是他人手笔。
怎样证明这些手笔实非爹爹所为呢?
又是谁要陷害爹爹呢?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想去查看一下那批货箱或许会有发现。
她思虑:那些货物,应是在刑部被扣押留证了……牢狱探监都去了……只是想看个物证……对于他来说,应该不会很困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