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安道:“书中还记录了两样东西,其一为酒精,可用以消毒,防止病症传染;其二为大蒜素,可治病,也可适当增强体质,增加食欲。”
葛大夫的眼睛顿时亮了,这两样东西意味着什么,身为医者,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那孤本当真被带走了?”
谢子安颔首:“爹得了这孤本没多久,便有了此次远行。”
却不料,葛大夫听了,却摇摇头:“他不是为了这事儿。”
“那为何要带走孤本?”
葛大夫看了他一眼:“他是怕你在家胡来。”
谢子安:“……”
葛大夫又问:“你刚刚出去,是为了制那酒精和大蒜素?可有成效?”
谢子安摇摇头:“大蒜素要待明日才能知晓,酒精的成效不显。”
葛大夫倒并不觉失望,只道:“你明知酒精和大蒜素有大用,为何不先将东西制出了,再去找牛痘?”
谢子安道:“是我思虑不周。”
葛大夫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面前这人是他看着长大的,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此番居然会犯这种错误,只能说,成了亲之后,这孩子的心性确实不一样了。
不过,倒也未必是件坏事。
“苏易和三娃那边儿有老夫在,你就不必管了,只管一心去将那酒精和大蒜素制出来。”
“他们二人可还好?”
葛大夫道:“苏易暂时无妨,倒是三娃那个孩子,有些麻烦,他底子太差了,但好在心性坚韧,只要能吃得下东西,喝得进药,至少命是能保住的。”
谢子安躬身道:“有劳您费心了。”
葛大夫侧了侧身,道:“去吧,看好你媳妇儿,别让她掺和,她那身子骨儿比你还不如!”
“是,我记着了。”
齐乐乐正在厨房里做吃食,见谢子安来,问道:“葛大夫找你说什么了?苏易和三娃怎么样?”
“跟杜叔说的差不多,苏易无大碍,三娃底子差了些,要费些功夫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