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乐乐点点头:“能治就行,左右不过费些心思罢了。”
谢子安道:“葛大夫让我们不用管他们两人,只管把酒精和大蒜素制出来。”
“你把这跟他说了?”
“这事儿瞒不住他。”谢子安道:“先前忘了告诉夫人,葛大夫是爹的至交好友,曾在太医院任职,后来辞了官,跟着爹一道离开了京城。”
齐乐乐:“……”
别以为你用稀疏平常的语气说出来,就显得这事儿不是事儿!
那可是太医院出来的人!搁在另一个世界那可是教授级的人物!
不过,换个角度想,有这么一位医学大拿在,用种牛痘来预防天花的事儿应当也更稳了。
“既然他跟爹是好友,你拿孤本忽悠他,就不怕回头被戳穿?”
谢子安胸有成竹:“爹会帮忙圆过去的。”
这坑爹的娃!
既然某人都这么说了,齐乐乐也就不去操这个心了,她一边继续弄吃的,一边道:“等这两天忙过了,我想再上趟山,找些竹虫回来,那个蛋白含量高,给苏易和三娃吃正合适。”
谢子安淡淡应了声:“好。”
……
穆晔将一枚玉佩推到谢岱面前。
“这是何意?”
穆晔端起茶盏,慢悠悠道:“当是我家诗婉和子言这门亲事的信物了。”
谢岱垂眼看着那块玉佩,半晌才道:“子安如今跟那丫头琴瑟和谐,心性变了不少,我未必会再入京。”
穆晔捻起茶盖拨了拨茶水,道:“我倒是希望你别再入京。”
“为何?”
“此番相见,你气色比当年好多了,可见这日子过得是逍遥自在,又何必再往那浑水里蹚。”
谢岱笑起来:“言之有理。”
“况且,人心都是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