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宁睡到中午就起来了,才刚刚爬起床来,脚有些发软。
小主,
如果不是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柜子。
她应该摔了个狗啃泥。
孟宴辞再次进来时,床上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一股恐惧感席卷而来。
他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她。
跑去哪里了?
“……”不可能跑路了吧。
孟宴辞下意识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定位。
确实还在京禾湾……
在隔壁卧房吗?
他蹙眉去了隔壁,果然,洗漱间里面传来了,水流的哗哗声。
在这里洗漱?为什么不在卧房里洗漱。
“宁宁……”
孟宴辞蹙眉,去了洗漱间,看到她正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干呕。
怀上了?他的眼眸划过欣喜。
急急忙忙就过去搀扶着她,手拍着她的后背。
“有没有好受一点?”
“……”
沈佑宁很久才缓过来,然后,关掉了水龙头,眼眸看向他时,染上复杂的情绪。
“你别碰我!”
“恶心死了。”
因为恶心他吐了?没关系,怀上孩子就老实了。
今晚等她睡着了,自己中医给她把脉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怀上了。
这么久了也应该怀上了吧。
毕竟,每一环都有自己做的手脚。
孟宴辞依旧没有生气,只是轻笑道:“没事,把主卧里的东西搬到这里来吧。”
“明天要去沪市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旅游路线也规划好了。”
“你不是要工作吗?”
“李忆去工作。”
“我们去玩。”
“那你还是真是会压榨人的资本家。”
“嗯,因为我有这个资本。”
沈佑宁冷冷看着被她抓烂的脸,不由地讥讽。
“你还怪恶心的。”
孟宴辞现在心情不错,眼神似有似无落到了小腹上,差一点就笑出声来。
孩子就是他的保命符,能父凭子贵那也太好了。
“没事。”
“你想骂就骂吧,别气坏了身体。”
“嗯。”
沈佑宁习惯了他这样,倒是觉得无趣,闭嘴往外走,孟宴辞看着她走路都走不稳。
直接将人一个公主抱给抱了起来。
“今天我在家陪你,明天上午的飞机。”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