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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信上不好说,生怕走露了。所以我才急忙要见你,亲口对你说,以免误了你的事。”
“误不了,我那里也不是赤手空拳,还有别的人。”
“如此我就放心了,柴大官人慧眼识英雄,没有看错你!”
宋江摆了摆手:“你我不是外人,这些话不消说了。柴大官人知道这个事了么?有没什么话说?”
“木已成舟,柴大官人也没什么办法,他在信里大骂了杜迁一通。他只叫我在仍此庄上,日后有事时可策应你。”
“杜迁即便不顺随他们,也没什么用,柴大官人应是错怪杜迁了。此事只怕吴用是主谋,朱贵、朱富两兄弟为旁助,云天彪在暗中策应,才一网打尽。至于被放回来的那些人,还要感谢晁盖。也幸好晁盖放那些人回来,叫我们知道这个消息,不然还蒙在鼓里。”
“兄长说的是。他们隐忍这么久,直到我们失了警惕之心才动手,当真是有些本事。”李应又是佩服,又是愤恨。他把手中把玩的飞刀猛地扔到靶子上,道:“此事不能就这样过去了!”
“这是应有之事,只是需从长计议。要是没有别的事,我这就告辞了。”
“天色已晚,兄长不如住一夜再走。”李应留他道。
“不住了,我这些日子一直在青州,郓城家中还有些别的事,需尽快回去。你这有好马没有,给我换一匹。我那匹马路上跑的急,只怕受伤了。”
当下李应到后槽选了一匹好马,送宋江出门。
临别前,宋江对李应道:“你写信给柴大官人,只说我需你多蓄人手,整军备武,日后时机成熟时投到梁山泊,好壮大我的声势。”
李应道:“此事不牢兄长费心,柴大官人已吩咐过了。”
宋江上马,抱拳道:“尊兄保重。”当下就着月色一溜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