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林教头只有一面之缘,说起交情来,还是鲁大师与他更深。”
“鲁大师是个粗豪的,哪里纠缠的清楚这些事。”
杨志道:“只是如此不白送一份功劳与宋江?”
曹正道:“这呼延灼刚上梁山不久,不如制使只处处说了呼杨两家的交情,将这番功劳送与他。”
杨志赞道:“果然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你这操刀鬼,真的精似鬼!”
曹正道:“呼延灼估摸快到了,制使赶紧回去,对他和善些。”
杨志钻出地道,回到屋中,静等呼延灼。
等不多时,一个小喽啰提着灯笼引着呼延灼来到,杨志出门迎接。
呼延灼唱个肥喏道:“深夜来访,还恕冒昧。”
杨志笑着回礼:“将军无需如此多礼,你我两家祖上世代交好,只是后来多世事多舛,少了联络,断了来往,甚为可惜。”
杨志搭着呼延灼的肩膀进屋,分宾主落座,叫唤小喽啰拿些精酿、山珍、野味。
呼延灼开门见山说道:“我此来是劝杨制使同去梁山泊的,酒就不要饮了吧,若不然若是又醉了,岂不是叫我空手而归。”
杨志笑道:“今日宴上若是呼延将军开口,小可定醉不了。那宋江算个什么玩意,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