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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花雕下达口令道:“着盔!”
那赌桌边十余个女兵齐刷刷把头盔戴上,然后花雕转过身,对吴用开口道:“军师首领,女营弓手队投射科目操练完毕,请训话。”
吴用收拾了一下心情,强忍着笑道:“你们自行去外面操演,我和花首领有几句话说。”
众女兵闻言退去,只留下花雕一个人在。
花雕道:“军师怎么身边也不跟着个人,这几日山寨人心动荡,要是有谁想不开,铤而走险……”
吴用笑着拦住她道:“不妨事。小生来的冒昧,那件事你知了吧,可有什么不情愿的?”
“不知军师说的是哪件事?”
“小生求聘你为妻的事。”
花雕脸腾的就红了,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喃:“嫂嫂已和我说了,我没有什么不情愿的。”
“如此就好。”
二人都找不出什么话说,一时寂静无声。
良久,吴用出言道:“政和七年三月十二日,你刚上梁山泊,小生就有这么个奢望。当时你梳着垂肩髻,上面还有一把银梳子,穿的是葱白色的旋袄。还记得你曾在关前用一张泥金鹊画细弓,射下一只大雁来。当时美人英姿,头一遭儿叫小生惊艳。”
那日情形吴用记得真切,除了记性好之外,却是因为那时秦明、花荣、燕顺等人上了梁山泊,是宋江悄悄蚕食梁山泊之始。晁天王死后,吴用曾无数次想回到那一刻,重新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