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应道:“张二哥,我自理会得。”
有水手摆下桌凳,托了三大碗饭和几件菜蔬来。
时迁举筷道:“太尉,请吃些饭菜饱肚!”
高俅哪里吃得下,只勉强动了几口就停了筷子。
时迁碗底早已朝天,见他停筷,骂道:“狗叽霸戴头巾,装什么腔?你为什么不吃?刚才张二哥的话,听见没有?”
陆谦道:“实在是吃不下,还求大王宽恕。”
时迁道:“莫非天太热?吃不下?”
高俅趁势道:“确实有点热,没什么胃口。”
正此时船头上又跳下一个人来,道:“热不怕。这里正好有清凉的河水,我给太尉洗洗,也见我们是会伏侍贵人的!”
那人抓起高俅,来到船边,头往下,脚往上,在水面上一蘸一提好几下,这个却是船火儿张横。
前面林冲叫道:“诸位兄弟,都罢了。若是耍坏了,倒便宜了他!”
张横把高俅重重往船上一丢,道:“太尉多保重!”
那边陆谦也被童威一顿闹混。二人被折腾的半死半活地昏昏沉沉,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