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了一句黄品,白玉故意又抚了抚隆起的肚子,笑吟吟的接着道:“肚里的孩儿就是这么做的缘由。”
黄品无语的抬头望了望天,十分郁闷道:“你肚子里的孩儿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嫡亲。
眼下又只你有了身孕,你还争这个做什么。”
白玉眸光满是戏谑的盯着黄品回道:“不先争一争,以后怕是能传家的秘法都成了旁人的。”
黄品不知道白玉是不是受了孕期的影响,这话说得实在是太阴阳也太挤兑人。
抬手轻轻摸了摸白玉的肚子,黄品无比委屈道:“九原的进项都归你管,在咸阳放得质钱得利更是铺给了婴伯。
甚至是咱家有多少家底我都不知道,你说那话不亏心?”
白玉故意翻了一眼黄品,“我管家里的财帛那是应该的。”
顿了顿,白玉收了调侃,再次朝着阳滋的方向努努嘴,“算下日子,她该到了来月事的时候。
可已经延了两日,却还没个动静。
而且也没先前来月事前几天就有的隐痛。
估计十有八九是有了身孕。
总该在能露面的时候尽量多露露面。”
听了白玉的话,黄品心情极为复杂。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虽然延迟两天算不上什么事,可问题在于来事之前的征兆是一点都没有。
有九成的几率是真怀孕了。
虽说先前对此就有所预估,可真事到临头,心中还是有些发慌。
一时间不知道该是沮丧,还是该高兴。
阳滋虽然一直背对着两人,并且离得不算近,但却一直支棱着耳朵仔细在听。
有些声音小的虽然听不真切,可通过前后相连。
以及方才入帐的时候,询问她来没来月事,能够判断出身后是个什么状况。
待黄品心情复杂的陷入沉默半晌没吭声。
误以为黄品的心情不佳,阳滋猛得转过身走过来,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你不必惊慌。
若真有了身孕,只管在身上施针,让孩儿在肚里胎死便好。
定不会让你受了牵连。”
“在那说什么硬话。”
颇为无奈的横了一眼阳滋,黄品用力攥紧拳头道:“害怕不代表没担当。